可他看虞蔷的样子,怕是会让他将证据拿出来。
“胡搅蛮缠!”县令怒喝虞蔷。
“您这么说,我就当胡家没有任何证据指认季璇,那么,这罪我们可不认!”
在后方站着的胡家老爷见虞蔷如此能言善辩,气得不轻,他现在都想冲出去对虞蔷怒骂。
他怀疑,杀害他儿子的人,不是季璇,而是虞蔷!
但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
是他小看季家人了。
县令说不过虞蔷,只能气愤的甩手,“退堂!”
“大人,您还没发话,让捕快放我们走呢!”虞蔷试图用言语拦住县令。
然,县令的回答是——“把她们两个都给我待下去!”
见买一送一,季璇担心,想让虞蔷走。
虞蔷却握住季璇的手,朗声开口:“大人,您是整个云鹤县的父母官,您当真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扣押无辜的我们吗?”
县令是想走的,奈何,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他的脚就如灌了铅一般,动弹不了分毫。
他恼怒地瞪虞蔷,“你也知道我是父母官!”
可恶!为什么他动不了!?
“您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虞蔷的话,让站在旁边的林铁生心道不好,又见县令一直站着不动,忙走到县令跟前,对她耳语一番。
将之前林家祠堂发生的事情告知县令。
“此事当真?”县令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女子,居然会这种妖法!
林铁生点头,“当日我爹就在祠堂之中,千真万确。”
如若不然,他爹不会任由季家人欺负到他的头上,带季家人去将那病得快死的季家二娘子给接回来。
县令惊疑的看向虞蔷,脑中浮现一个荒谬的想法:他现在动不了,不会也是她搞的鬼吧?
“大人,我们快走。”林铁生就要扶县令离开。
他想的挺好,但现实是,他扯县令好几下,都没扯动。
此时的县令就如那千斤重的巨石,无论他怎么弄,都动弹不了分毫。
林铁生看向虞蔷。
“你想做什么?”他语气沉沉。
虞蔷不卑不亢,“我要的是清清白白的离开,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县大人没理由关押我们。”
她要的是离开。
狗县令收钱办事,不想让季璇和她走,当她不知道?
县令看中虞蔷的容貌,自然不想让她离开。
只是,现在他看中的娇花是朵带刺的食人花,他自然不敢再留,“行行行,你——”
“大人!”
县令话还没说完,看热闹的人群中就传来一道声音。
众人下意识看向声源,就见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的棉麻布衣,裹着头巾的中年妇人站在那,一脸怨毒的瞪着虞蔷。
县令皱眉,旁边的师爷会意,他起身,“你是何人?”
“民妇是林家村秀才林章生的母亲。”妇人从人群挤出,走进县衙,跪在虞蔷的不远处,转头看向虞蔷,声音高亢充满怨恨。
“大人,我要状告虞蔷杀害我儿林章生,并且有证据!”
“包括胡家少爷,也是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