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太子听此,当即就扬声道:“将人带进来。”
“殿下……人,怕是带不进来了。”侍卫有些犹豫。
“什么意思?”
“回殿下的话,青稞自戕在梅园外了,只留下了一帕血。”
这话一出,榆阳县主和白芷瑶的心头瞬间咯噔了一下。
白芷瑶强装镇定的揪紧了自己手中的绣帕。
太子眉头皱紧,“拿上来。”
“是。”侍卫说着就将帕子递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一目三行的看了过去,看完之后直接走到榆阳县主跟前,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畜生!”
榆阳县主被打的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的望着太子,“太子哥哥,你为何……”
“不要叫我哥哥!我没有你这种枉顾人命!心思奸恶的妹妹!”太子说着就将帕子甩落在了地上。
众人望去,心头瞬间一惊。
帕子上寥寥几言,却把所有事都给说了个透。
说是榆阳县主寻上了青稞,用青稞的弟妹威胁他帮忙,将疏影引到梅园之内,最后再让人给容复殊下药,让他们两个苟合。
可半途遇到了秦家两兄弟,青稞深知事情有误,只能以死谢罪让县主放过他的弟妹。
看着这些血字,榆阳县主有些癫狂的摇了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我自己又怎么会去到梅园!”
“为何不会?”清冷的声量一出,秦壹淡笑一声就站起了身来。
他对着容老夫人拱手作揖道:“方才发现事态不稳之后,我就让人暗自一路寻了过去,果真寻到了两个路过梅园的小僧人,他们正巧瞧见了榆阳县主孤身前往了梅园。”
此话一落,事态在众人心中瞬间了然。
无非是榆阳县主想要害人,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遭了罪。
说起来,荣国公府还是受害者呢。
“胡说!胡说!都是你们联合起来的!”榆阳县主抬手就指向疏影,“就是你!肯定是你害的我,芷瑶你知道不是我的对不对,你和我……”
“县主。”
榆阳县主话音未落,白芷瑶就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哭诉道:“县主,别说了……我知晓你心悦容大人,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做出此等之事啊。”
“你说什么呢?白芷瑶你说什么呢!”榆阳县主伸出手就想要朝白芷瑶打去。
那曾想到,白芷瑶居然一把抱住了她,低声在她的耳畔道:“县主,你认了吧,白家可是知晓衡王许多密事的呢。”
随着白芷瑶这话,榆阳县主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半晌之后,她低低的笑出了声。
见她如此,秦肆挑眉开口,“县主,可要我们唤那两个小僧人前来问问?佛家不打诳语的呢,你不信我们,总不能也不信小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