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成从商好几年,能在皇城里的布庄店里占有一席之地那也是有真本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侧妃娘娘如果有时间的话,去我店里再选一选,看中了哪一匹布直接拿走,就当我这个当掌柜的替那个伙计赔个不是?”
“天寒地冻的谁要去你那破店里选布?”
苟玲儿指着那粉白锦布,道:“我就要那个,现在就拆下来给我。”
“这……这不行,这是要给王妃娘娘过目挑选的,侧妃娘娘如果真的喜欢,那就麻烦你等王妃娘娘挑完了再看吧?”
张喜成虽然有些忌惮这个侧妃,但还是摇手拒绝。
“什么?”
苟玲儿刚要叫人把张喜成抓下去打板子,就听见盛晚知说道:“苟侧妃这是当本王妃是死的吗?”
每当盛晚知这么自称的时候,苟玲儿就知道她又要拿身份压人了。
“姐姐,明明是他们瞧不起我!”
“张掌柜不是说了等我挑完了你再挑?怎么?本来人家这一车的东西就是送给我的,看你是个侧妃给你面子让你过后挑一匹,你还不乐意了?”
盛晚知过去摸了摸那块被苟玲儿看上的布,远看像是绸缎,上手了才发现其实是带一点点绒的,非常软滑,她觉
得……当睡衣一定不错。
苟玲儿把舌头咬痛了一下才没有当众跟盛晚知翻脸,“姐姐,你怎么合着外人欺负我啊?”
还摸着布料的盛晚知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你要是懂点分寸,我能这样?”
大家长的气势压的苟玲儿透不过气,她真是忘了盛晚知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威胁,但真要触到她那根线了,要教训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苟玲儿抿紧了嘴唇站在一旁不说话了,她现在正在气头上,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想好对策才行。
这对夫妻这么早过来,不可能只是为了送布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苟玲儿就是厚脸皮的待在雾苑不走,最后到了施针的时间,苟玲儿还黏着盛晚知进了诊疗室。
看到诊疗室里那些货架上都放满了药草,她惊讶的问道:“姐姐,你还真的懂医术啊?我还以为你都是碰巧治好了人呢?”
盛晚知让他们两人不要管瞎凑热闹的苟玲儿,直接脱衣服躺上去就行,顺便对苟玲儿说道:“你什么时候也病一个,我给你来个更碰巧的。”
拿出金针,刚要在夏舞身上下针,就差点被苟玲儿的尖叫扎错位置!
“啊!姐姐!你你你!你怎么能让一个外男在你的院子里
脱衣服!天啊!我要去告诉王爷!”
苟玲儿刚打开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天一给堵住了。
她刚要抬头呵斥,对上天一那仿佛要吃人的视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她双腿发软的退了回去,对盛晚知说道:“盛晚知,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盛晚知专心施针,趁着换人的空挡,对苟玲儿说道:“杀你?那太脏手了。”
一针扎在了张喜成的身上,手难免会碰到他,这让苟玲儿抓住了她的把柄一样的说道:“你最好别让我走出这个雾苑,不然,我一定会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王爷!让王爷休了你!”
“请。”
盛晚知根本不担心殷言风会休了自己,就算是他本人说这句话,她都不会信。
除非他打算鱼死网破,把侯爷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