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财院一条街,吴忧非要去吃鸡公煲,李凡拙也没有拒绝。吃过鸡公煲,就到了吴忧工作的时间了,西门烧烤开业了。李凡拙陪着她一起工作,帮他招呼客人。这一晚,从晚上点开始,他们俩一直工作,一直到晚上12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吴忧的房间。吴忧习惯性地将窗户关紧,并拉紧了窗帘,又开了空调。
“真累啊,吴忧,你的工作。”
“啊,你不是还搬过砖、和过水泥吗?这些比我的工作累多了吧?”
“那怎么比呢?我是男生,搬砖、和水泥还好,你一个女生,干这个工作真得也算累的了。”
“那按摩可不累,赚的还多,我继续做那事?”
“那不行。”
“那不就得了,这就是改变的代价。”
吴忧说着,就脱下了外套,同时把鞋给脱了下来,眼见着要继续把最里面裙子解开。李凡拙见着这情况,也连忙转过身去,不看吴忧。
“你这哪哪都看了,现在怎么就转过身去了?”
“这次和那次不一样,我得尊重你。”
“你说要给我尊重,我就让你尊重。我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
“你先洗吧,我再洗过,我都不敢多看你一眼,怕把持不住,怎么还敢跟你一起洗澡。”
“谢谢你的夸奖和奉承。”
“实话而已。”
吴忧洗过了澡,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衣出来。李凡拙接着洗了澡,也换了套睡衣。李凡拙没想到,吴忧不仅早就给自己准备了睡衣,还准备了内裤,更离谱的是,这套睡衣和内裤很合身。
“洗完了?来,上床。”
“上床?”
“不是,我是说到床上来。”
“哦哦。”
吴忧拍了拍旁边的枕头,示意着李凡拙躺下来。李凡拙开始还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直到躺下的时候,吴忧的身体缓缓靠了过来,一把把他搂住,才意识到不对。
“等等,吴忧,这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们就这样睡在了一起?”
吴忧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李凡拙,头贴到了他结实的后背上。太近了,近的能听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就抱着你行吗?我不做其它事,真的,你信我。”
吴忧把声音压的很低,低到只有他边上的李凡拙才能听到,语气极为低下,几近哀求。
“行,我其实不是故意要躲你的。主要我还未满十八岁,我咨询过我们那最懂法的人,就是南京,他说如果我和你为爱鼓掌的话,你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而且,这个事我说了也没用的那种,最后是法官说了算。”
“啊?”
吴忧在身后一声惊呼,吓的李凡拙的身体也抖了一下。
“你没事吧?”
李凡拙不敢转动身体,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怕他再转身,碰到了吴忧,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那我原谅你了。我还以为你是因为·······”
“因为什么?”
“没看上我,或者是对白从还念念不忘。”
“怎么可能没看上你?我一想到能跟你这样女孩子在一起,做梦都在笑,真的。胖子说我做梦的时候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吴忧,你知道吗?”
“我知道,胖子跟我说了。同时,他还跟我说了,你之前做梦也念叨了白从的名字。”
“啊?这个死胖子,什么话都往外说!”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搂着怀里的,念着天边的?”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做梦念叨了白从。”
“哈哈哈哈哈,瞧你那样,得亏你在那次白从去开房后没再念叨了,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吴忧?”
“在呢,干什么呢?”
“我能摸摸你的腿吗?你的腿夹着我了,手刚碰了一下。然后,真的很舒服·······”
“当然可以啊!要我把裤子脱了吗?那样更舒服。”
吴忧说着就要把裤子脱掉,被李凡拙及时阻止了。
“别,我怕把持不住,隔着裤子就行。”
李凡拙还是高估了自己,就是隔着裤子,他也差点没把持住。
·······
李凡拙一闭眼一睁眼,看手机已经是9点多了。一看边上吴忧还睡的正香,而她身上的裤子都顺到膝盖处,露出了一双小腿,想来是昨晚李凡拙做梦的时候摸着摸着上头了,下意识就把吴忧的裤子顺上去。
睡觉的吴忧十分安静,比常人更安静,就连呼吸的声音都细微的不可察觉。可能是怀里的温暖渐渐消散,也有可能是李凡拙打量的过于仔细触发了吴忧的第六感,吴忧也醒来了。吴忧一醒来,就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