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拙和胖子、肖方之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游戏,然后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便是又去了图馆。他在金融相关的架上看了两小时,再去了学类的架。
在学类的架上边上,看到了正在看的白从。
“最近不多见啊,今天不排练吗?”
许久没听到李凡拙的声音,恍惚间,白从还以为听错了。她抬头往上看,见真是李凡拙,这才回复:
“晚上排练。每周的周六下午,周天晚上排练。你不也在群里吗?”
李凡拙点了点头,从架上漫不经心地挑选着籍,边挑选边轻声说着话:
“哦哦,没太注意,毕竟我是编外人员。”
“李凡拙,你有听到过什么吗?”
“听到过什么?”
“昨晚,我和刘清风·······”
“没有,没有听说过。不过,我知道你和刘清风在谈着呢。”
“我和刘清风·······”
“俱往矣!我可以不听吗?这些细节上的事,你还是跟你闺蜜聊好些吧?”
李凡拙从籍中抽出了一本《面纱》,是毛姆写的。
“哦哦,好,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图馆呢?你平常不是中午就来了吗?我这边没见着你人影啊?”
“两个小时前我就来了,只不过在楼上,看金融类籍。”
“你还懂金融?这样,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略懂一二。”
“那········”
“那我们去外面聊吧,刚有个学长瞪了我一眼,我怕再聊他会撕了我!”
李凡拙放下本,便往外走去,白从也跟了上去。一到外面,光线更加明亮起来,李凡拙认真观察白从,发现白从的脸有些发虚,没什么血色,就连嘴唇上都一圈白边。李凡拙想来,可能是昨晚的原因了。
“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我看着你有点虚的感觉。你今天不应该多休息休息吗?”
“是应该多休息休息的,但是我觉着好多天没来图馆了,想来看看。其实,看也是一种休息。”
“你这么说也是吧。哦,对了,你想跟我讨论金融方面的事?”
“嗯嗯,你说你懂金融,那投资相关的事呢?你了解吗?”
“略懂一二,可以纸上谈兵聊一聊。”
“那假如,假如你很有钱,你将怎么做投资呢?”
“很有钱?”
李凡拙用手摸索着下巴,沉思了一阵。
“有钱这个词呢,一般代表着一种比较级。比方说,我比现在有钱,我那可能只有一万块钱。还比方说,我比赵南京有钱,那么可能,我有个十万块。还比方说,我比胖子有钱,可能我有个几十万块,那如果我比刘清风还有钱,我是说比他个人身上的钱多,那可能我有个几千万。哈哈哈哈哈哈,我这么说刘清风,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