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嘲笑，“不得对本系统无礼。”
“杀戮，我真怀疑你的制造者当年是不是往你的程序里注入了‘无法无天’这项指令，不然你怎会如此蛮横不讲理？”
谁知杀戮真的点头了。
“合着你的制造者当年还真往你的程序里注入了‘无法无天’这项指令啊？他有病啊？”
听到这话，杀戮鬼使神差的点头表示同意。
“你还敢点头同意？看来人偶总有自主意识确实是个不好的事。”
韩牧杀戮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他在杀戮身上检查一番，发现心脏处刻着“杀戮”两个字。
看来还真是杀人工具，想来这个博士为了制造他肯定是煞费苦心。
可惜刚做好就被自己的完美创作杀死了，百年之后还被人捡起走，真是可怜。
韩牧也总算知道为什么杀戮的语言系统烂成狗屎了，想必是博士为了不让他在打斗制造出声音，故意这么做的吧。
韩牧盯着他的左胸口看了好几分钟，一直在发呆。
直到杀戮开口询问：“主人看够了吗？”
韩牧这才回过神来，他捏捏杀戮身上的其他部位。不管是哪个部位，都与正常人的手感一模一样。
如果杀戮不说话，那么就与正常人没有区别。
韩牧突发奇想，决定测试一下杀戮的性能。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杀戮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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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竟然不躲不闪，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杀戮的脑袋只是晃了几下，随后便若无其事地看着韩牧。
“啊？这都行？”韩牧很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一击至少会让杀戮感到疼痛，甚至可能会造成一些伤害。
但杀戮却毫无反应，仿佛刚才的石头攻击对他来说只是微风拂面般微不足道。
韩牧对杀戮的身体强度越发好奇，他开始不断用各种方式攻击杀戮。
然而，无论韩牧怎样对待杀戮，他都毫发无损，甚至连一点痛感都没有表现出来。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韩牧最终停止了测试，心中暗自感叹。
谁知，杀戮突然开口反驳他：“本系统不是杀人机器。”
“哦？那你是什么？削面机吗？”
【神经病啊，什么削面机？他从哪想出来的词语？】
【我还挖掘机呢！】
见杀戮没反应，韩牧继续说道：“不管是人偶还是机器人，反正都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应付得了的类型。”
“本系统是高级人偶。”
韩牧懒得与这个傻人偶争论，他从地上捡起破破烂烂的衣服，正准备给杀戮套上时，他发现衣服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了。
思考一番，韩牧从随身空间里随便翻了套衣服扔给杀戮。
【韩牧！把衣服还我！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邪神不仅拿了预感哥的酒，还顺走了预感哥的衣服。】
【笑屁啊！把嘴给我闭上！】
“穿上，这可是我经历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织好的一套衣服，可宝贵了，不准弄坏了。弄坏了，就把你拆了。”
听到“拆”这个字，杀戮本能的颤抖一下，他看着衣服，又看了看韩牧，居然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委屈感。
“不要拆除本系统。”
见杀戮还没动，韩牧有些不耐烦，他抢过衣服，帮杀戮套上短袖。
正当他要扒掉杀戮残破不堪的裤子时，被杀戮制止了。
“本系统自己来。”
杀戮接过裤子，背对着韩牧开始穿。由于身体已经几百年没有活动过了，杀戮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韩牧看到这一幕，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他走上前去，轻轻地帮杀戮把裤子提了上去。
“醒了，我们回去吧。”韩牧拍了拍杀戮的肩膀，把灰擦在他身上。
杀戮点点头，跟在韩牧身后。两人一同回到了大部队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