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霞还没给钱呢，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她心里不舒服的很，拿出来两毛钱塞给江国超。
“钱都给了，还道什么歉。”
阮念念道：“那钱不要了，狗蛋，上去和他开个玩笑，他怎么和你开玩笑的，你就和他怎么开过来。”
周明霞嘴角抽了抽，她就没见过像阮念念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赖的人。
这下吓得孬蛋往周明霞怀里缩了缩。
阮念念掂着棍子在手上一晃一晃的，孬蛋屁股上还火辣辣的疼，想到刚刚被打的恐惧，这个知青长得柔柔弱弱，实际上比谁都吓人。
“别打，别打，我道歉。”
说着硬着头皮走向狗蛋，心里有千般的不情愿，还是低着头说：“对不起。”
狗蛋没了爹娘，在村里没少被孩子欺负，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道歉，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他知道这都是因为阮知青为她出头。
心里有点酸，眼眶也有点酸，不过都被他憋回去了。
周明霞没好气道：“钱也给了，歉也道了，你满意了吧？”
阮念念笑眯眯的：“基本满意。”
“开玩笑嘛，周婶这么开不起玩笑的？”
周明霞活像是吞了一万只死苍蝇一般的难受，这个狐狸精，不办一点的好事。
恶毒的女人。
看着自己儿子：“还站在这干什么呢，走了，回家。”
等周明霞一走，其他人也没多少热闹看了，纷纷说着话也走了。
江国超把从那几个孩子家里收来的钱给了狗蛋：“好好拿着，别丢了。”
想到今天的闹剧：“下次再有人来欺负你们，就来大队找我。”
狗蛋点点头。
阮念念道：“还不快谢谢大队长，大队长这是为你们出头呢。”
狗蛋：“谢谢队长。”
甜妞也喊道：“谢谢大队长。”
江国超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心里也明白，这俩孩子今天是多亏了这个阮知青和江。
“都回去吧。”
阮念念带着狗蛋和甜妞从大队长家里出来，问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家里有饭吃没有？”
狗蛋道：“有。”
甜妞也说道：“姐姐给的馍馍还有。”
阮念念送走他们，剩下她和江，原本打孩子的时候，她没有不好意思，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心里倒是有点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她刚刚是不是太凶残了。
看着身侧的男人，小声道：“江，我平时不这样的。”
江垂眸，看着她心虚的模样，心里想笑，脸上还是平时的模样：“哪样？”
“我平时不打人的，也没那么粗犷，我平时很淑女乖巧的。”阮念念大言不惭。
江想到平时她那些大胆的话，大胆的动作，乖巧？
有吗？
有。
那天晚上，他欺负的狠了，她哼哼唧唧说累了的时候，倒是乖巧的像个小猫。
脑海里都是那个画面，江的身上有点热。
阮念念怕他不信，伸手去拉他的手，刚触碰到，江就像是触电一样躲开了。
阮念念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