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宁的回答，楚皇和项清莲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王宁，险些被气吐血。
虽然早就知道王宁没有上进心，但他们依旧低估了王宁这条咸鱼的懒散程度。
冰块的价格堪比黄金，卖冰与捡钱无异，可王宁却是连捡钱都不愿意弯腰，太懒了。
“好好好！”
项清莲拉住想要说些什么楚皇，微笑道：“既然小公爷不想出力，那我们就按照之前合作方式，你将制冰之法教给我，我来负责运营，给你一成利润，如何？”
“好主意！”
楚皇连连点头，王宁不愿意卖冰反而可以便宜皇室商行，这么一看，王宁的咸鱼行为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我自然愿意合作，不过卖冰赚不了多少钱，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
王宁微微皱眉，耐着性子劝说：“夏冰之所以昂贵就是因为它稀缺，供不应求，可一旦能人工制冰了，供需关系发生变化，价格自然会降下来。”
“更何况夏天炎热难忍的日子也就只有一个多月，赚钱的时间太短，我看不上这点小钱。”
“你看不上，我看得上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更何况这还是能赚大钱的好买卖。”
项清莲顿时两眼放光，笃定道：“虽然时间短，但利润高，只要我们能确保制冰之法不泄露，再限量销售，那就一定能狠狠地赚一笔。”
“既然你坚持，那我自然没理由反对，反正我又不用出力。”
王宁嘴角微翘，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这次你想得到制冰之法，除了基本的合作条款外，我还有个额外的条件。”
“什么条件？”
项清莲和楚皇异口同声地询问。
“公主殿下应该有办法将以罪属身份发配到教坊司的人救出来吧？”
王宁提出自己的条件，他可一直没忘记要为莫彩蝶姐妹赎身的事情，只不过这件事确实有难度，连太子都没招，他才不得不向长公主提出条件。
“小公爷说的是那天陪你的莫家姐妹吧？”
项清莲怪异地看着王宁：“没想到小公爷还是个情种，竟然对青楼女子也如此情真意切。”
“谈不上情真意切。”
王宁淡淡一笑，真诚道：“不过莫家姐妹三番两次无条件地支持我，我也该给人一个交代。”
作为曾经的浴皇大帝，王宁这辈子很难爱上一个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值得的女人负责，更不会妨碍他妻妾成群。
“虽然这件事不合律法也有大不敬夫人嫌疑，但我可以答应……”
“咳咳！”
就在项清莲准备答应时，楚皇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辛先生没事吧？”
知道楚皇另有打算，项清莲装作关切地上前询问。
“先答应帮他赎回一个，另一个等他再有好东西时再说。”
楚皇在项清莲耳边小声提醒，他不怕王宁提条件，就怕王宁无所求。
王宁既然想救莫家姐妹，那楚皇必须利用这个把柄狠狠地薅羊毛。
“我只能先带一个人离开教坊司，而且不是赎身，而是让她以假死的方式脱身，然后隐姓埋名呆在你身边。”
理解楚皇的意思后，项清莲故作为难地看向王宁：“莫家当初犯的是唱反谋逆罪，事关朝廷律法威严和父皇的名声，必须谨慎处理，还请小公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