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恨的杜振，言语其实已经是极其不客气。
唐歌冷笑一声：“监察局的顾问，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杜振更怒，脸色涨的紫红，“唐歌，这里是监察局，不是你玩闹的地方。东野武连犯大案，杀人近百，罪大恶极。你抓不到东野武，就是失职！”
两个督察组成员也都很尴尬，他们都知道唐歌的来历，哪敢真得罪她。可杜振也不是一般人，又是他们上司，他们更不敢得罪。
这会杜振明显失态，两人也不敢劝。两人只能瞪着袁虎，一脸的威胁。
袁虎笑吟吟在那看着，杜振越是气急败坏，他就越开心。
唐歌更不客气：“你还知道这里是监察局。做好你自己的事。”
她微笑着一指门口：“几位，麻烦出去把门带上。”
“你这是包庇东野武和袁虎，这件事没完。”
杜振扔了句狠话，当先摔门而去。
剩下两个督察组成员没办法，只能满脸尴尬给唐歌道歉，这才急匆匆走了。
等几个人离开，唐歌也收敛了脸上笑意。
东野武连续在云海犯下大案，这件事的确是个问题。
如果杜振咬着这点不放，是会极大影响她的年终考核。
毕竟，这样惊天大案影响极其恶劣。没能抓到凶手，不论有多少理由，最后都可以评一句无能。
档案上有了这个评语，那就太丢脸了。
不过，这和袁虎没关系。唐歌也不想和袁虎讨论这个，以免他误会。
袁虎拿了妹子两千万的摩托，多少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关键是杜振那嘴脸恶心，在那叽叽歪歪的，就为恶心杜振，他也要做点什么。
袁虎凑到唐歌耳边低声说：“要不要让东野武投案啊？”
“嗯？”
唐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很愕然的微张着嘴，明眸中都是不可思议。
东野武，那是顶级大师。擅长杀戮，擅长隐匿行踪，是个极其的恐怖杀手。
东野武就算和越剑馆有关系，也必然是占据主导地位。袁虎现在居然要把东野武卖给她？
“你没听错。东野武深明大义，在你的号召下，应该能幡然醒悟，前来自首。”
唐歌还没等说话，袁虎又微微皱眉说：“自首太没难度了，不如我提供情报，你去抓东野武。女神探独闯龙潭，将绝世杀手逮捕归案，多传奇……”
“呃，这个……”
唐歌也是大为心动，但出于多年的修养，她还忍住了立即答应的冲动。
她整理了下情绪低声说：“这样不好。”
她又安慰袁虎说：“杜振算不上威胁。不值得这么做。当然，我很感动。”
唐歌也是权衡利弊，她觉得袁虎前途无量，没必要为了一点眼前利益，就和袁虎如此功利交易。这很伤人品。
区区一个杜振，还不值得她这么做。
唐歌能这么说，到让袁虎刮目相看了。这个美女，至少还是有器量的，眼光能放的长远。
虽然也是出于利益上的权衡，至少是能做大事的。和这样的人合作，至少不用担心会被随便出卖。
袁虎本来也是随口提议，现在到觉得这件事可以做。
他说：“东野武配合你解决这件事，也是他脱身的机会……”
唐歌听袁虎说的一遍计划，也觉得事情可做。当然，其中的风险全部在东野武身上。真出了问题，东野武可能就完蛋了。
世上的事情，总是有风险的。关键是看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