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徐凤英一起走,船坞里的那几只狼狗只是虎视眈眈的在门闸里盯着林浩哲。
可就在这时,林浩哲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船坞里的那几只大狼狗发现了林浩哲,顿时又狂吠了起来。
上次就被这几只狼狗给吓得不轻掉落河水中去的林浩哲,听着似乎狂怒中的狼狗吠声,顿时感觉腿肚子有点软,都快要走不动了。
徐凤英发现了林浩哲的不对劲,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朝船坞里的狼狗们厉声大骂了几句。
说来也怪,那些狼狗似乎听得懂徐凤英骂声里的意思,竟然全都收住声,不再狂吠了。
看来船坞里的那几条狼狗对徐凤英非常熟悉,这不禁令林浩哲浮想联翩,莫非那船坞里的什么人跟她关系非同一般么?
走近徐凤英作为家的渔船,渔船漂在离岸十几米的玉溪河水中。
见长长的新缆绳被高高的挂在十八、九米高的橄榄树枝上,林浩哲心想这应该是蔡舒婷姑娘担心渔船被洪水冲走,特意搓了条长长的新缆绳系上高高的橄榄树枝去。
徐凤英还以为是林浩哲的杰作,满眼感激地侧头望着他柔声道:“你真心细!来,把包放岸边帮我抱着南南,我上去将缆绳解下来!”
林浩哲虽然轻功很好,但他自幼没学过爬树,再说橄榄树干直到十六、七米高才有分叉的树桠,想凭轻功跳上树桠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
只好乖乖的放下大小包包,林浩哲伸手接过徐凤英递过来的南南抱着,以羡慕的目光望着她很敏捷地爬上光溜溜的橄榄树枝,解下缆绳扔在他的脚边高声叫他踏住。
徐凤英滑下橄榄树来,娴熟地边收缆绳边将渔船拽拉到岩边来,再将缆绳系在橄榄树根上,又跳上渔船去将踏板铺到岸上来。
抱着南南的林浩哲,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徐凤英走上跳板,踏上微微摇晃中的船舱。
徐凤英矮身钻进船舱,接过林浩哲怀里的南南,将南南放到船舱里,回头望着林浩哲感激道:“真是麻烦你了。哦,林医生,你有女朋友么?”
林浩哲自十三岁时就随着表哥慕容震在外流浪,四处奔波只为了能填饱肚子,哪里敢去想什么女朋友?
为此,林浩哲纵然有心仪的女孩,从不敢有所表示,也不敢接受对他秋波暗送的姑娘,因此林浩哲一直单身到现在。
但这些纯私人的事情,林浩哲从来没跟蔡伯父和刘伯母说过,连大嫂施玉凤也没告诉过。
林浩哲尴尬地摇下头,微红着脸苦笑道:“没有!”
徐凤英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着头道:“原来如此。呵,怪不得昨晚把你给吓得逃命似的逃上岸去。林医生,男孩不经历几个女人,长不成男人的。你虽然长得身高马大的,依然只能算一个大男孩,而不能算一个大男人。”
林浩哲聪明得很,听徐凤英主动提起男人与男孩的区别,立即意识到徐凤英仍然想把自己留下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林浩哲望向徐凤英,嗫嚅着道:“我表哥不在家,要是有病人来看病就麻烦了。凤英嫂子,我不放心家里的事情,还是尽快赶回去的好!”
徐凤英目光热切地望着林浩哲,柔声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赖着你的。只是很久了,你又这么帅,我就只想跟你做一次。再说,从救你回来的时候起,我就想跟你做一次了,你能答应我么?就这一次!”
林浩哲听徐凤英都提起救自己性命的事情来,心知她非常想让自己满足一次她。
可林浩哲心里有一种既热烈向往,但又不想因为帮了徐凤英而跟她亲热的情感。
再说,他都被徐凤英看个遍,虽然那是为了挑倒钩刺儿,毕竟也算有了亲密的肌肤之亲了。
也许,徐凤英此趟从上海回来,她老公林兵真的不会回头了,不可能再回到这玉溪河边的渔船上来了。
意识到林兵不会再回来的这种可能性,林浩哲心想,既然徐凤英如此希望,就遂她一次心愿吧!
林浩哲心里已经答应了,但嘴上却故意道:“我没有做过,会让嫂子失望的,还是算了吧!”
徐凤英听了林浩哲这话,立即打蛇随竿上,走近林浩哲身边搂着他的腰身,羞怯地道:“不懂就慢慢学呗,这么偏僻的玉溪河岸上又没人来,你又不急着去干什么。是不?”
一个什么也不懂、未经历人事的女孩遇着一位熟男,被动的永远是女孩;同样的,一位童子身的男子遇着一位熟加女,男子同样处于被动的地位。
林浩哲此时被徐凤英抱着,只觉心脏跳得非常快,“咚咚”声他自己都可以听得到。
徐凤英显然很了解林浩哲此时既想又怕的心态,用手轻抚着林浩哲柔声道:“你以后跟其他女孩相处的时候得主动些,不能让女孩学会主动的。”
说着,徐凤英见林浩哲仍然不敢,就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按去。
林浩哲的手都颤抖了起来,眼帘中立即映现出当晚小南南吸妈妈奶水时的动作,不由舐了下嘴唇,下意识地做出吸着的动作来。
这一切,徐凤英看在眼里,立即想起当晚林浩哲刚苏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着吸着动作。
月光从船舱外斜照在她的身体,林浩哲感觉徐凤英是如此的圣洁!
双手勾住满脸通红的林浩哲,徐凤英将林浩哲的头按向她,林浩哲的意识立即迷茫了起来,似乎回到了婴儿时代。
终于,在月光移到船舱顶上的那一刻,在徐凤英嘤叫声中,林浩哲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旅程。
也成功地在徐凤英的帮助下,从一个“懵懂”的男孩,“进化”到了成年男人。
虽然林浩哲不会游泳,但他已经知道河水只到他腰身,便跟徐凤英一起悄然从船舷滑进西河水里。
林浩哲感觉河水很冰凉了,但见徐凤英一点也不觉得冷,他也只好硬扛着匆匆洗净身子,就双手按在船舷上用力撑上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