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头围满了南川兵,该如何顺利脱身是个问题,萧长野混账得很,做事残忍,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做。
梦觉给宋千逢添着饭菜,喜不自胜望着自家主子,“主子,我们什么时候走?去哪里玩呀?”
“明日我们便离开,先去……”
宋千逢的话未说完,房门猛然被人从外朝里踹开,门不堪重负,可怜地咯吱咯吱摇晃着。
门后的人满身煞气,宛如来索命的地狱恶鬼。
“你还是想带她走!”
萧长野目露凶光,恶狠狠盯着屋中人。
宋千逢“啧”了声,站起身来对峙,“你小子居然听墙角。”
“我不听怎知你还是想把我的人拐走!”
萧长野迈步进屋,徐锲立即闪身挡在宋千逢身前。
梦觉回道:“不是主子拐我走,是我想跟主子走,你怎么听不懂话,我都说烦了。”
萧长野看向梦觉的眼神阴鸷,咬牙切齿道的:“想走?你休想!”
他逼近几步,阴冷笑着,“只要你敢走,我就把宋千逢的头颅割下来挂在城墙上。”
“你敢!”
“我就是敢!”
梦觉被萧长野吓到,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看得出他真的动了杀心。
她气愤道:“你打不过我,我轻功好,定能带主子脱身。”
萧长野闻言笑了,只是这笑全是苦意,“好啊,那你现在就试试带宋千逢走,看是你们先走,还是我的人先把她的头颅割下!”
梦觉刚想运力,莫名双腿一软,浑身无力向后倒去,霎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抬眸撞见萧长野的笑眼。
“我…我怎么使不出力?”
“混账小子,你干了什么!”
宋千逢说着话也浑身发软,身形不稳跌回坐椅,无力趴在案上,目光扫过饭菜,抬首道:“你在饭菜里下了软筋散?”
“不止喔,茶水里也有,”萧长野勾唇,指向一旁的香炉,烟雾缭绕,“那里面我也放了。”
他看向正想运内力的徐锲,笑道:“别挣扎了,我放的可不止软筋散,你越运力中毒越快。”
徐锲强行运转内力,霎时吐了口鲜血。
萧长野睥睨,说道:“现在外面全是我的死士,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都得死在这!”
宋千逢眯眼,“看来你早就打算好这样做。”
萧长野回道:“我给过你机会,本来只要你乖乖把人给我留下,看在我父王同你的情分上,我会放你们安全离开。”
“可是你不听劝啊,非要把人从我身边抢走,那我只能先杀了你们,再把她永远困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