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我体质比较敏感,很多含酒精的东西都不能吃,有时候吃发酵类的面食都能醉。”
“你也适量啊,没开车吗?”凡郁渐看着啤酒在手的孟游。
“我没开车,也没开飞行器,钟博士载我来的。”孟游和钟器隐碰了碰杯。
“妈妈。”水水这时发现孟游,朝她跑了过来。
“慢点,水水。”
凡郁渐取了了一盘烤好的蘑菇蔬菜放到一张圆桌上,几人坐下吃东西。
“我的名言啊,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来举杯朋友们。“季良起身向各桌举杯示意。
大家举杯呼应,一时热闹起来。
“他和那个叫做陈秋菘的,和我们不一样。”钟器隐悄悄的和孟游耳语。
“什么不一样?”
“不知道,我刚刚和季良握手时,他的体温比我们高一度。气息、味道、心脏跳动的方式、代谢的节奏都不同,看起来是一样的,可是完全不一样。我没见过这样的人。”
“连你都不知道,就不是母星人了。”
“或许真的不是母星人。”
“我随便说的。你别那么目不转睛的看人家。”孟游提示这个木头收敛明目张胆的眼光。
钟器隐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不时地转头瞄着季良、陈秋菘二人。
酒过三巡,带孩子的家庭早早的离开了,水水玩的开心不想上楼洗澡。
“男孩子嘛,干嘛那么干净,偶尔不洗澡也可以吧。”有些迷糊的孟游替水水求情。
“好,今天特例,可以不洗澡,再玩十分钟,但是牙还是要刷的,一会儿你和罗力上楼洗脸刷牙,然后让他给你讲睡前故事。”凡郁渐摸了摸水水的小脑袋。
“哦太好了。”水水蹦跳着跑开了。
“那我们也先走了,真的不用收拾嘛?”钟器隐扶了一下孟游。
“没事。”孟游拍着他的肩膀。
“要不还是我送她吧,这么晚了,你俩门的方向也不同,正好我送季良,顺道送她。”凡郁渐今晚滴酒未沾。
“也好,我再坐会儿,吹吹风,你平时休息的早,早点回去吧。”孟游扶着钟器隐的胳膊,送他到门口。
回来时剩下的几个人,遁地消失。
“季良呢?”孟游四周环顾。
“走了。”凡郁渐走过来。
“什么时候,不是一起吗?”
“他们说要去江边看星星,从后院的角门走的。
“那你不用送了,我还是坐钟器隐的车吧,他应该还没走。”孟游摇摇手告辞。
“要不,留下吧,明天周六有优质小孩家长的考核,要不,我们也去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