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了什么,三月七小心的问道:“治安官先生,你多大了?”
加拉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十三岁”
“怎么看都不可能吧!”三月七高声说道。
【波提欧:这他宝贝的十三岁?】
【桑博:这他宝贝的十三岁?】
【花火:酷,十三岁的大叔】
【星:我我才不到一个月大。。】
【三月七:你快醒醒!星!你只是失忆了!不是真的只有这么大!】
【星:委屈。。】
加拉赫并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凝视着那座钟表小子的雕像,轻声呢喃道:“哈努努解放了边陲监狱,但没来得及看见和平就走了。贫瘠的资源,虎视眈眈的外部,离心离德的各大监区阿斯德纳的未来依旧岌岌可危。”
“直到历史上的「钟表匠」向家族抛出橄榄枝,试图将这座监狱打造成觥筹交错的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才终于获得它如今的名字,走上面向群星的舞台。”
“所以他才被称作「匹诺康尼之父」。”
“可是,你前面明明说「钟表匠」是家族的背叛者?你还说自己是他的同伴,所以你也”三月七吞吞吐吐的问道。
“我不是他的同伴,是他众多‘孩子’,的一员。”加拉赫缓缓地摇了摇头:“但我确实是叛徒,不是背叛家族,而是背叛了米哈伊尔。”
【青雀:之前有提过有三名无名客留在了匹诺康尼,难道是他们搞的?】
【希儿:这么说来到底是谁背叛了谁,好复杂的人际关系。】
【布洛妮娅:准确来说。。像这种事很难说背叛谁了,只是各自的立场不同】
“你做了什么?”姬子问道。
“我什么都没做这就是最大的背叛。”加拉赫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蕴含着哀伤和怨恨:“就像你们一样,我也曾拥有亲密无间的伙伴。我们为匹诺康尼呕心沥血,可橡木家系却陷我们于不义。”
说到这里,加拉赫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咬着牙继续说道:“米哈伊尔老了,不能再保护他的孩子。我们离开家族,自寻出路,就成了「同谐」的叛徒尽管真正的背叛者另有其人。”
随着加拉赫的叙述,他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他们对外依旧称赞钟表匠的美名,暗地里却悄悄地将他钉上耻辱柱。”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希望为他正名。只要能把真正的叛徒,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揪出,匹诺康尼的同谐,便能重回正轨”
“但我们输了。漫长的时间过去,梦想之地受到的影响已经太深,在没有尽头的穷追猛打下,我放弃了…就像一条丧家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哀伤:
“家族重新接纳了我,给了我治安官的工作,表面是宽恕,实际是惩罚。自此,我和伙伴和我的过去彻底断了联系。而米哈伊尔”
“我听说他死在了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个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我明白,从这一刻起,曾经的匹诺康尼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对这个故事深表遗憾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对吧?”
“哼显然,有人继承了钟表匠之名,在暗地里持续进行反抗家族的活动,直至现在。”
“钟表匠是个组织?”星疑惑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继承了「钟表匠」名号的应该只有一人。”加拉赫点了点头,说着,有些感叹:“可惜啊,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不知道那人是谁,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人还是米哈伊尔的幽灵在梦中游荡。”
“所以明白了么?为什么我肯和你们说这么多因为那姑娘的死一定和钟表匠的遗产,有关。而在重重迷雾的尽头…”
“你我都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素裳:钟表匠的后人。。难道是米沙?】
【砂金:他们的名字很接近,并且。。之前米沙的问题让我让想起来一件事,星期日,我知道你在看,你有没有查到米沙的信息?】
【星期日:呵,真敏锐啊,没有,白日梦酒店里压根不存在叫‘米沙’的门童】
【星期日:这点我也非常好奇,一个陌生的人到底是怎么混到酒店的迎宾位并迎接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人阻拦。】
【砂金:果然如此。】
【星:米沙在刚进入白日梦酒店以及梦境引导我,应该就是钟表匠安排的?】
【布洛妮娅:很合理的推断,只是感觉那些哭喊米哈伊尔的声音充满了悲伤。】
“如果那真是米哈伊尔的幽灵作祟,我还挺想见见他的。看不起我的人可以绕酒店三圈,但愿意正眼瞧我的人。。”他叹了口气“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权当各位愿意瞧我这条老狗一眼的谢礼。”
“真讽刺啊,如今被匹诺康尼拒之门外的这些偷渡客,和几个琥珀纪前被奉为拓荒者的逐梦客又有什么差别呢?”
解释完情况后,加拉赫看了一眼手机:“嗯?影城那边有点事,先失陪了,祝你们好运。”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熟悉的黑屏转场之后,视野逐渐清晰起来,黄金的时刻上方,只见砂金飞在克劳克影视乐园的天空,无数的筹码雨从天而降。
【同一时间——橡木公馆内】
“迷宫一样的走廊和厅房,无处不在的陷阱机关这大宅子的主人疑心病有点重啊。”
加拉赫漫步于宫殿的地毯上,远处的黄金的时刻基底模型的背后,星期日背朝着加拉赫,看着墙壁。
【阿兰:星期日居然在这里,难怪砂金闹腾的时候没人管。】
【瓦尔特:不,我认为作为家族话事人,对匹诺康尼的事应该不至于掌控力如此底下,我更愿意相信,是他默许了砂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