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永长听见声音，只感觉陷入了万丈冰川。
“在下乃是火炎门长老路永长，宗主姜昊焱是大宗师强者，敢问阁下是哪门哪派的高手，能否报个姓名！”
他特意强调自己的身份与宗主的实力，为的是让叶秋水投鼠忌器，有所顾忌。
仅仅是一道声音，便让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内心升起无边的恐惧。
眼前的这个女人，释放的威压太恐怖了！
那刺骨的杀意，不知杀了多少人！
“姜昊焱？你们宗主姓姜！”
叶秋水神色忽然一滞。
牧长安在身后惋惜的摇头。
得！
这人肯定没救了！
原本他还想让叶秋水留个活口，问问话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路永长见叶秋水的表情，下意识地认为事情有所转机，不由转惊为喜，拱手说道。
“莫非……阁下认识我们宗主！”
“姓姜的没一个好东西！你们宗主该死！”
叶秋水冷哼一声，随即纤手一动，一柄由灵气形成的长剑朝路永长飞去。
长剑破空而来，一剑穿心！
路永长睁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哪来的剑！
还有……
他就这么死了？
被一剑秒了？
临死之前，满腔的怨恨与不甘化作一缕青烟升起，似乎在传达某种意志。
“宗主……请给我报仇！”
远方的山门中，一个男人似有所感，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是谁杀了本宗长老！”
一声怒吼响彻山林，如同沉睡的猛兽苏醒。
……
路永长身体倒下，彻底没了气息。
叶秋水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她扭头看向牧长安，眼神飘忽，红唇轻启。
“那个……我本来不想出手的，可是，那老头儿与你境界相差太大，我不出手，你会死的……”
前一刻还冰寒无比的神情，瞬间转变为那种底气不足，心有愧疚的表情。
“诶？”
牧长安搞不懂她的态度转变，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愣了好一会儿，似有所悟！
在临走之前，他说过一句话。
这是男人的事，女人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