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砍到自己身上,始终不疼。
闫阜贵将大院所有人都拖下了水,他从子女的婚姻、工作、入学等方面入手,将傻柱此时带着雨水搬离四合院对街坊们造成的影响,大大方方的摆在了明面上。
“找工作,人家肯定优先把工作交给那些名声好的人,至于顶着吃人绝户逼走两个无依无靠孩子臭名声的咱们,有工作也不会给咱,这就是傻柱和雨水两人搬走离开咱大院的后果,那会儿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根本堵不住,一准传的沸沸扬扬。”
告诉所有街坊,傻柱真带着雨水搬走,街坊们从今往后,只能是臭名远扬的下场。
话不说不透。
理不讲不明。
跟自己利益得失的话,一说出来。
街坊们便哗然一片。
“闫老师说的在理,傻柱和雨水搬走,外人指不定说咱什么闲话呢。”
“傻柱和雨水不能搬走,不能离开咱大院。”
“事情又不是我们做的,凭什么屎盆子扣在我们的脑袋上,又不是我们两头算计,祸害人何家啊,是易中海在算计何家,我们背锅,凭什么?”
人群中站立的易大妈。
傻了眼。
刚开始以为闫阜贵在挽留傻柱和雨水,结果变成了全院街坊指责自家的结果。
怎么办?
犯了众怒啊。
脚步朝着后面退了几步,想尽可能的避开指责自己的一众街坊,却因为身后有人堵着她退却的去路,最终也只能留在原地。
耷拉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着街坊们,一副我妇道人家的做派。
“他易大妈,就不能劝劝你们当家的,瞧瞧这都办的什么事情,为了贾家,为了养老,把我们大院的人都牵连进来了。”
“谁说不是,他易大妈,告诉你们家老易,我们家孩子因为这件事,找不到对象,我也能做刘志辉打砸的事情。”
“我们家也是,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都小点声,吵吵什么,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刘海忠打断了街坊对易大妈的指责。
跟街坊们揪心孩子上学、工作、婚姻比起来,他更在意自己能不能当官,如闫阜贵说的那样,脑袋上扛着吃绝户的骂名,还怎么当官。
目光望着闫阜贵。
“老闫,你脑子活泛,你想想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可不能因为一块臭肉,坏了咱满锅的鲜汤。”
“刘大爷,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呀,不让傻柱和雨水两人搬走,事情就解决了呀。”
处在变声期的许大茂,用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给出了解决的办法。
刘海忠心思一动。
街坊们也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闫阜贵认可的点了一下头,将留下傻柱的难处说了出来。
“大茂这孩子,脑子聪明,他提出的办法,从根上解决了问题,只不过傻柱和雨水两人留在四合院内,会被某些人继续吃绝户,而且这件事也得说服刘志辉,刘志辉临走前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骂易中海吃何家绝户。”
留在现场的易大妈。
成了众人的焦点。
都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