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是懂杀人诛心的。
虽然刚才傻柱故意压低了声音,让他没听清具体的钱款数目,却也知道易中海没憋好屁,否则傻柱不会开口讨要这笔生活费。
易中海这段时间内并没将这笔钱交到傻柱的手中,也不要说自己忘记了这事,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总不能一直忘记吧。
明显是欺负两个孩子年纪小,又知道白寡妇在这件事里面作祟,想灯下黑的私吞了这笔钱。
却没想到两个孩子寻到了军管会。
咧嘴笑了笑。
这般笑容,落在易中海眼中,却有些讥讽。
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
“不用,我相信柱子。”
顾不得上厕所。
扭身追着傻柱离奇的身影跟了下去。
还专门找补了一句。
“老婆子糊涂了?过去这么长时间,生活费咋还没交给傻柱啊。”
“呸。”
闫阜贵吐了一口唾沫,眼神朝着快到中院的易中海撇了一眼。
傻柱在跟前,一口一个柱子的喊着,傻柱不在跟前,柱子变成了傻柱,又把傻柱追讨生活费的屎盆子不管不顾的扣在了易中海他媳妇的脑袋上。
真他妈伪君子一个。
......
中院。
洗漱、打水的街坊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傻柱。
各有所思。
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这事被易中海宣扬的人尽皆知,伪君子为了突显自己对何家兄妹的仗义帮扶,将他自己吹捧的天花乱坠。
大家心里早已经知道了结果。
某些人还抱着吃绝户的心思,比如贾家。
贾张氏这几天忙着给贾东旭张罗媳妇,跟媒婆提出的儿媳妇的条件,有工作,有化,身材好,出身好,孝顺,相貌周正,婚后工资如数上缴等等。
说自己从贾东旭七八岁那会儿,一把屎一把尿的将贾东旭拉扯大,也该轮到她享享福。
多年儿媳熬成了婆婆。
想摆谱。
媒婆带着相看了几个,男方看上了女方,女方却反看不上男方。
婚后三人同挤一屋不说,婆婆屁事还多如牛毛,谁惯着贾张氏呀,女方又不是嫁不出去。
贾家现在就一间房子,贾东旭睡在里屋,贾张氏睡在外屋,早晨起来,将床铺收起来,摆上桌子,当吃饭的餐厅和来客的客厅,中间用一道布帘子隔开,非常的不方便。
贾张氏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她回到乡下,将城内的房子留给贾东旭,第二个选择,再给贾东旭张罗一间房子,让婚后的贾东旭两口子跟贾张氏这婆婆分开睡。
不想回乡下老家,一方面是乡下的土地,已经划归到了大集体,社员需要挣工分,另一方面是想帮贾东旭盯着易中海。
多年的邻居,又是对门。
太清楚易中海是什么人了。
唯恐易中海洗脑贾东旭,贾东旭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如此。
只能走第二条路,给贾东旭找房子。
贾张氏没这方面的关系,她把养老当武器,逼着易中海帮忙。
别的大院有房子,却因为距离比较远,易中海不同意,贾张氏也不同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内,没有多余的房子,便盯上了何家的正房。
何家是私房,除了中院最向阳的正房,东侧还有一间小小的耳房。
公家的房子,不敢霸占,事发,就是被枪毙的份。
至于私房吗,大不了就说借钱不还用房子抵债。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