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江初月还真的傻傻的去求林宏,希望外祖父能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帮这个忙。
林清歌死的早,林宏对江初月一直心存亏欠,便答应了这件事,仅过了三个月他便升任翰林院典薄。
可是江初月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的感激,反而是各种抱怨?
到后来萧谨元得势,靠着萧谨元的提携,江武一路升至正五品的御史,而江芷柔更是嫁给八皇子萧湛远成为当今的八皇妃。
萧湛远才学不好,可是武学出众,当年十
几万的禁军就是受了萧谨元的举荐被掌握在他的手中。
那一晚十几万禁军倒戈,江初月虽然并不清楚其中的阴谋,可是这一切和萧湛远甚至是江芷柔根本脱不了干系。
甚至江武和柳芳也是早早知晓一切,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偌大候府付之一炬,背上永生永世的骂名。
见江初月不说话,柳芳便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的,你二伯父一直身体不好,那翰林院待诏又是个辛苦差事,伯母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今日才来求你,只要你跟你外公定北侯说上一说,他随便帮你二伯父说上两句话,肯定就能谋个好些的差事了。”
一旁的崔嬷嬷气的不打一处来,她可算是听明白这柳芳的来意了。
从前他们一家到京中省亲,对江初月各种排挤挖苦,崔嬷嬷一桩桩一件件可都还记得。
如今这才过了几年了,因为林宏成了定北侯,就一副这种小人样子,竟然还有脸开这种口!
她正欲发作,却被江初月一下子拦住。
论恨,江初月比谁都恨,可是光是
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若上一世萧谨元和江婉宁是酿成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那么毫无疑问江武一家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帮凶!
那么今生今世,欠我的,就全都还给我好了。
“而伯母都这么说了,当然是可以的。”
江初月忽然开口。
“当真?”
柳芳大喜,若是有定北侯府撑腰,升个六七品的官那还不简单?
江初月微微一笑,“只是月儿尚不清楚,这二伯父是哪一年考取的功名,是何名次,倒是麻烦二伯母详细说与我听,月儿好让祖父去找吏部的刘大人。”
柳芳面露难色,那江武就是个草包,到现在千字都背不出,哪里来的什么功名在身?
“初月啊,你二伯父并无功名在身…”柳芳再次开口。
“其实这种事情,就算没有功名不也是无所谓的嘛,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再不济送点银子给那刘大人疏通一二…”
话还没说完,原本还笑吟吟的江初月的脸瞬间冷了下了。
“二伯母,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