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瑶儿考了第三,也不错……”孙荷香帮衬着扶起凤雪瑶,“娘,您这镯子……”
凤天歌冷眼旁观二房将老夫人哄的团团转,转身走向府门。
“慢着,别以为你得了第一就能在府里横着走,没有镇南侯府你什么都不是!”老夫人深知自己刚刚打脸打的啪啪响,这会儿便想挽回些面子。
“没有镇南侯府,我凤天歌还是凤天歌,至于我今日在太学院争得的荣耀,也与镇南侯府没有半点关系,祖母别忘了,当初报名时我顶的并不是镇南侯府的名额。”凤天歌止步转身,平淡开口。
“天歌,怎么跟你祖母说话呢!”凤炎愠怒训斥。
“对了,这镇南侯府是凤清的镇南侯府,二叔以后还是别以咱们自称。”你好相与,我便好相与,你若对我冷眼相对,我倒也不在乎撕破脸皮。
凤炎浑身一怔,他未料凤天歌会用如此尖锐的语气跟他说话,字字诛心。
“你!”老夫人自然听出凤天歌言外之意,指向府门的手指抖成织布机。
凤天歌却是淡然一笑,带着月牙走去锦苑。
老夫人手指这一抖,尊蓝玉镯也就跟着回了自己手腕。
旁侧,孙荷香心有不甘,正要开口却被
凤雪瑶瞪了一眼。
“母亲,不然儿子这两日寻处宅院,还是搬出去……”
“胡说什么浑话!这镇南侯府还轮不到那个丑……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当家!”老夫人气的直喘,孙嬷嬷自是过来替她轻拍后背,“扶我回去,真是被那废物气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此时老夫人口中的废物,让凤雪瑶觉得特别刺耳。
府门外,凤炎看了眼自己女儿,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开。
“没事,你祖母跟父亲终究是喜欢你的。”孙荷香害怕女儿伤心,“再说她凤天歌不就考了个府武院第一么,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容祁帮她……哎你说,容祁会不会把考题泄露给她了?如果是的话我们可以……”
孙荷香说的正起兴,忽见凤雪瑶美眸狠瞪过来,“你闭嘴!”
容祁在太学院只是教习,他充其量能拿到第一场试题,而且就算容祁真的帮了凤天歌她也不会去揭发。
容祁是谁?
那是她凤雪瑶心里的一片净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期待!
钟绮院内,老夫人一连经受数个打击,整个人萎靡在椅子上牙齿被她咬的咯咯响。
周嬷嬷有心安慰,又不知道该从哪一件事先开始。
“凤清呢
,凤清滚哪儿去了!”老夫人忽然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又想到大儿子生的那个孽种,气便不打一处来。
“回老夫人,侯爷自公堂离开后应该……”周嬷嬷意识到失言,胆怯看向主子。
老夫人果然听出端倪,“公堂?什么公堂!”
周嬷嬷自知瞒不过,“之前老奴让翠儿出去打听,说是凤天歌将赵氏告去刑部衙门,结果赵氏揭发楚玥郡主与李瘸子有染不成,反被凤天歌三说两说的在堂上丢了性命,侯爷当时也在……”
周嬷嬷原本见老夫人一直欢喜等着凤雪瑶,便不想坏了主子这份兴致,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老夫人闻声,怒拍桌案。
周嬷嬷微愣,“老夫人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