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老苏就是不想搭理她呗!”
对于妻子的不解和猜测,李忆平不以为然。
萧楠反驳道:“你说不想理,有这个可能,但苏江北多有心机,做事情多圆滑,就算不想理夏澜,也会找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怎么可能不接电话呢?你觉得他会那么做吗?”
李忆平点头:“我觉得会呀,要是我,就这么做,既然都不想理了,为什么还要接电话?”
萧楠戳李忆平的额头:“以为谁都像你吗,倔得像头驴,苏江北心思多重,一人千面,谁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咱们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
“楠楠,你...你话有点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
“别那样说江北,不管他对别人咋样,反正对我没得说,刚毕业那几年,他帮衬了咱俩多少,你都忘了吗?”
李忆平光着身子,盘腿坐起来,继续说道:“就说现在,我进国银投资,你是总裁办主任,还续接了股权,你真以为是沈渝给我面子,好说话吗?没有江北在后边帮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呀,他帮咱们这么多,要过咱家一盒烟?还是拿过一瓶酒?”
“我...也没说啥呀,他对咱家的好,我都记着呢。”
萧楠从不否认丈夫的话,对苏江北也一直心存感激,只是对他在感情上的模糊不清稍微有点看法。
“好啦,是我说错话了,我还告诉夏澜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夏澜自己解决,咱们也管不了。”
萧楠说着,想要拨打夏澜的手机。
李忆平拦了一下,一脸好奇地猜测:“楠楠,你说...会不会是夏澜在成都有人了,被江北不是在成都市内嘛,然后...无意间撞到了,所以才不接她电话,否则夏澜干啥那么着急?”
“不...能吧!真要是那样,他俩别想成了,夏澜也就太...太那个了,不能。”萧楠被这个说法吓了一跳,不敢认同,却点了一下头,随后拨通了夏澜的手机。
“澜澜,我问过了,他上午就在成都市内,现在应该没离开,你再打电话试试,要不我打给他?”
“打过了,还是不接,你知道他住哪家酒店吗?”
“我问过了,说定了成都院子,澜澜,这么晚了...”
萧楠想说这么晚了,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苏江北又不会人间蒸发,让他先冷静一个晚上,明天再好好说清楚不就行了。
“之前通话时,我听到他咳嗽的挺厉害,然后突然就挂断了,我怕他有事,好了,我联系一下那家酒店。”
“那...你这样,你问完告诉我一声,我现在打他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我再想办法。”
挂断电话,萧楠赶紧穿上睡衣:“老公,我听夏澜说得挺吓人,说苏江北咳嗽后,电话就直接断了,然后再也打不通,苏江北不会真出事吧?”
“呸呸!”
李忆平也穿上裤头,不满地说道:“别胡说,他能出什么事,谁不咳嗽?咳嗽就是出事吗?我觉得没准儿就是夏澜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让江北看到了,急着找江北解释。”
“行啦,别胡说八道了,你听着点电话,我去看看大宝二宝蹬没蹬被子。”萧楠把手机塞给李忆平,快步走出卧室。
苏江北没有入住成都院子。
夏澜又打电话问萧楠,以前还订过哪家酒店,萧楠说不出来,但她知道沈渝一定清楚,无奈之下只好问沈渝。
“到底怎么了,她这么着急找苏江北做撒子?”
听着萧楠的讲述,沈渝有点高兴,也很不舒服,听到最后也变得担心起来,想了几秒,突然想起苏江北在电话里说过,会去苏家小院开窗放气,赶紧告诉萧楠:“他要是不在成都院子,很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