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洗完澡出来，抱着何素亲昵了一阵。
何素问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曹正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她，何素责怪曹正这种事居然不告诉她。曹正说想成为坊长后，给她一个惊喜。
何素说不要什么惊喜，也不用给予她太多，你就照顾好自己就行。曹正被爱冲昏了头脑，当初没有听出这段话的深层含义。
何素叹气，曹正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何素胸前，何素就去摸他的头，曹正解开衣服，像婴儿一样咬她，何素没有拒绝。
何素说：“你能成熟点就好了。”
曹正说：“我经历了很多事。”
何素问他，都发生了什么。
曹正把以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向外人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也是第一次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这一切压在他身上太久了，太痛苦了。
他将自己的苦涩和难过都说了出来，像个孩子。
何素却说：“你至少还有很长一段富裕、安逸、幸福的时光。”
“但是后来变了。”曹正说。
“那就够了，你已经比大多数人好了。”何素说。
“什么大多数人，我的痛苦没人知道。”曹正很激动。
何素摸他的头，安慰他。又叹口气，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伤疤，都有苦痛，都有血海深仇。”
二人没话了，只是身体裹在一起，难免火热起来。
第二天。
曹正也没有加工，找人替了。他找到了何素，正巧碰到打算来与何素搭话的墨海，不过这次何素牵着曹正的手，墨海没有多说，眼神中有些异样，但很快识趣的走开了。
曹正二人急急忙忙地走，一直走到何素去的练武场。
何素转过头，对曹正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何素拉着一个精壮的汉子出来了，曹正神识探查了一番，探查不出结果，大概率是化境实力。
何素说：“这是我在练武场的师傅，我和其他学徒都叫他，老韩师傅。他不是炼丹师，但会一些凡丹的炼制方法，那化瘀丹，你可以找他学。”
曹正见到那人高出曹正两个头，双手抱胸，满身腱子肉，光头，用身体对着曹正，他莫名感到压力。
“老韩师傅。”曹正先打声招呼。
“哼。”不知道曹正哪里得罪了他，他看曹正的眼神，轻蔑了些。
曹正转头疑惑地看着何素。
何素会意，双手拉过，抱住那老韩师傅粗壮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些撒娇似地说：“老韩师傅，他是我男友，看在我是你弟子的面子上，你就教教他。行吗？练武的时候，帮你拿兵器。”
那老韩师傅显然十分受用，说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又停顿了一下，说：“五百灵石。”
曹正错愕。
何素向他讲价还价：“三百灵石。”
“四百灵石，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最低了。”老韩师傅的口气有些强硬。
何素又软声软气地说了很多好话，曹正听着不是个滋味，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左右随处打量，掩饰尴尬。曹正兜里其实一百灵石都没有。
最终价格敲定在三百五十灵石。
何素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没有看曹正，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仔仔细细地数着拿出来的灵石，反复了几次，最终把三百五十灵石打包了另一个袋子，递给了老韩。
那个老韩师傅，看了一眼何素干瘪的锦袋，又看了一眼在一旁杵着的曹正，眼神中明显地透露出对曹正的蔑视和对何素的心疼。
他伸出手，往何素递给他的袋子中抓了一把灵石出来，又还给了何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