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往回走,想要赶快去照顾弟妹,柔弱无骨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突然一拍脑门,晚上救了何雨水,两人就需要时间相处,那总要有个地方啊,现在的北平不大,如果骑车的话,一个小时足矣横穿,还在寒风里,能聊个屁啊!
想起嫂子给的那把钥匙,调头出发正阳门,问了一个大爷,来到一处独门小院儿。
开门进去,一切都很古色古香,牛逼的是所有房门都是这一把钥匙,跟大杂院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也许这才是四合院儿吧。一间正房,一间丫鬟房,两间厢房,加上厨房和仓房,完美的配置。
院儿里,还有一个杏树,如果没有起风的话,洪观一定会买这样一处院子,每天日出而作,凌晨而息,努力练功,早日成为一代淫贼,呸一代房东。
走进正房看了一下,大概五十平,屋里应该不常来人,但有定期打扫,只有一层很浅的浮灰,正是见何雨水的好地方,说是朋友的房子,托他照顾就好。
正想要收拾一下,院子的门响了,回头一看,嫂子拎着一兜东西进屋了。
看到洪观的时候,脸上带着欣喜“我还以为进贼了,没想到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洪观丝毫不慌,露出微笑“这不是想着来看看,如果缺少什么,补上一些,免得到时候扫兴!”
嫂子笑着转身插上门“想的还挺周到,放心吧,有我什么都不缺,跟我到屋里看看。”
两人进屋,直奔卧室,把炉子点上,一张雕花大床,是用布罩起来的,嫂子是有准备的啊!
“嫂子,李哥这两天回家了吗?”
“没有,电话倒是打过来了,你说的那个聋老太太,问题很大,这次你和老李立功了,他和我爹正在研究,怎么对付老杨和他的靠山,这次老杨难了。”
洪观走过来,把嫂子揽进怀里“斗争,就是这么残酷,没有对错,只有输赢!”闻着嫂子颈间的雪花膏味道,有些心猿意马了。
也不管屋里还没暖和上来,两人直接干柴烈火,不在筒子楼,嫂子更加热情奔放,给了洪观全新的体验。
五点钟左右,天色已经黑透了,洪观把嫂子送到小区外面,骑车回四合院儿。
刚一进门,没发现何雨水的踪迹,却发现四合院儿的气氛有些诡异,每家每户都亮着灯,冒着炊烟,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路来到后院儿的刘海忠家,刘海忠和刘光天已经回来了,二大妈正在做饭,爷三在饭桌旁坐着,刘海忠抽烟的手还在颤抖。
听到敲门声,刘光天起来开门,看到是洪观,好像松了口气一样“观哥,你来了,快进屋!”
等洪观坐下,发了一圈烟,气氛才好了一些“二大爷,院儿里怎么回事?大家都怎么了?”
刘海忠深吸了一口烟,心情平稳一些,才开口说话“听我家那口子说,下午四点钟左右,院儿里来了差不多是个公安,后院的马老六一家都被带走了,前院儿的老闫也被带走了。”
看来聋老太太应该是交待了一些事情,四合院儿里有聋老太太的人也是正常的,马老六一家自己不熟,平时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是闫埠贵,怎么也被带走了,难道真有问题?
“三大爷是什么情况?”
刘海忠手里的烟已经到了烟屁股,仍在地上用脚踩灭,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洪观啊,我这心里慌,老易不见了,闫埠贵也被带走了,你说下一个不会就是我的吧!”
洪观这才明白,合着这是被吓怕了啊,想的还挺多“二大爷,我给你打个保票,你不会有问题的,把心放肚子里就好,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工作。
不管易忠海是什么情况,他的一大爷已经没了,正是你该努力的时候!”
又跟刘海忠聊了几句,他虽然不时的点头,可还是一副愁容,洪观知道劝不了,索性直接告辞了。
看四周没人,来到许大茂家门口,推了一下,门真的就开了。
闪身进屋,把门关好,屋里一片黑暗,来到卧室的位置,强化过的眼睛,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躺着。
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人影抖动了一下“小娥,你没事吧,我是洪观!”
娄晓娥猛的坐起来,一把抱住洪观“观哥,你总算回来了,下午有公安上门抓人,斜对门的马老六一家被带走了。
隔壁的赵老三一家害怕,出去走亲戚了,我也好怕啊,怕他们是来抓我的!”
洪观轻抚着娄晓娥的后背“别害怕,没事了,这些跟你都没关系,明天你赶紧回家,把事情办了,如果风声不对,我会告诉你的。”
伏在洪观的怀里,娄晓娥感觉很安全,竟然睡着了,洪观苦笑一声,昨天的话,可能真把她吓到了。
今晚还有何雨水的重头戏,本来想把娄晓娥放下,却被抱的很紧,只能躺在床上,安静的抱着她。
六点半左右,洪观耳聪目明,听到前院儿出现了声音,应该是何雨水回来了,洪观不得不起身,惊醒了娄晓娥!
“没事,你继续睡吧,我给你留下一盒肉罐头,还有两个馒头在桌上,等你饿了吃,我去前院儿看看,好像是何雨水跟傻柱吵起来了。”
娄晓娥恋恋不舍的离开洪观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很踏实。
往外看了一眼,刘海忠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前院儿,洪观也开门跟了上去,到前院儿的时候,何雨水已经跟傻柱吵了起来。
原因无非就是为什么要偷鸡,何雨水很愤怒,傻柱也不是脾气好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争吵声越来越大,外面很多住户都出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