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吗?”我望着一个从天而降的人物,对他充满了好奇,而且「神息」就是从他的身上来的。
“是谁敢违反规则?”那个男人抬手间就把一片植物区域摧毁,我甚至都没感觉到他的力量。
“胡和,是吧?幸亏我还记得你。”那个男人说。
“是我,你认识我?这可真是我的荣幸,我可太高兴了。”男人看见我眼里的疯癫后,无奈摇头叹气。
“你又回来了,是吧。这是真正的你啊,疯狂满足不了你了,「罪者」归来了,难办。”上一秒我还笑呵呵的,下一秒听到「罪者」时,我怒了。
“我不是「罪者」,不要给我加上一些以前的「我」犯下的过错,现在我已经重新生活,我与以前的「我」,没有关系了。”
“逃避,你在逃避啊!你害怕我,你怕我杀了你。以前的你犯下的错就得由现在的你来承担后果啊!”
这个男人笑了,他像是没有想到或是出乎意料。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啊。”男人的话总是能引领出新的话题,并且让我产生浓厚兴趣。
“我哪知道「神」的名字,我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经历了世俗的磨炼与拷打后,变得有些许疯了。”
“哈哈,现在的你为了逃出去,已经变得这么癫狂了,真可怜啊。对了,我叫「工」,我可不是「神」,我是「神」的手下罢了。”
“「工」吗?我不需要知道是哪一个字,因为我感觉他它是工作的「工」。”
“真聪明啊,不过可惜了,他走了。”
;#3;我胡和,不也是侥幸遇见了「神」的手下,但我想说,我违反了规则,该当何「罪」?”
“「罪」?哈哈哈!「清流乱世」的化已经输出到「浑海太平」了吗?在这里,你来到了这里,你就已经弥补了「罪」,但不代表「罪」会消失啊。”
“我有「罪」?哈哈哈。”我的笑声笼罩「蔓场」,而且时间越久,笑得更狂。
“原来,我有「罪」,像我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呀。我来到了「清流乱世」,我认为这是个「神赐」啊!来到「浑海太平」,你却告诉我,在「清流乱世」中的一切都是「罪」吗!”我指着空中的男人,但他却没有看我,反而看向了远处。
“是啊,在「清流乱世」中,打打杀杀的惨剧上演无数遍许多人痛不欲生,有的人求生欲很强,哪怕精神崩溃,也会告诉自己必须活着。其实我也是从「清流乱世」中来的,大概是自己在这儿待的太久,些许记忆早已忘却,每天都在想古往今来,以前的人们也是否经历了这些人间惨剧呢。或许,那些没有记忆的人才是最不痛苦的吧。”见「工」说了那么多话,我也陷入沉重的思考。
“胡和,你知道为什么「浑海太平」来了就出不去了吗?你也不必回答,因为那位「神」曾告诉过我们……”
“我们不能让悲剧重现在人们的脑海中。”
「工」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对我说,又似乎是对其他人说的一样,其他人.....不就是吴友诗吗?
我看向吴友诗,他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不用看他,只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了,他已经晕过去了。我真的很想对一个人,向那个人倾诉一切,但我做不到,我想找一个伴儿,说一下我的想法和经历。”
“那你说,我听着。”
“我的时间是不多的,「浑海太平」,你以为是人间天堂,其实是人间炼狱,我也痛很那个「神」,我不明白「神」为什么要创造出两个炼狱,甚至对于「清流乱世」,「浑海太平」更加惨无人道,有些人很容易触发「知识」,所以每一次的死亡他们都会记住,他们更会痛苦。这个「神」更是狠毒,他让所有的「平海者」都逃不出去,「清流乱世入场券」我也没有见过。”「工」的话都是对上司的不满。
“你见过那个「神」吗?还有我们现在说的话不会被「神」听见吗?”我连续的质问似乎正好正中下怀。
“别说我了,整个「浑海太平」,连「神息」都闻不到,我也早就怀疑神早死了,只是没有证据。还有,我说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外头的人听不见我们说啥。
“既然「神」都没见到,你又是给「神」为什么打工?”
“这个……抱歉,我说不了。但我……从此再也没有去过「清流乱世」了。”「工」看上去回想起了什么,而我也了解到就算是「神」的手下也逃不了这个鬼地方。
“我关闭「知识」,现在,你要谨言。”「工」说。
此时,一个人走进了「蔓场」,而那个人我太熟悉了。
“胡和,我真的见到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