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厉非爵清冷敷衍了声,视线扫过她那红红的脸庞,微微蹙眉:“怎么,发烧还没好?”
“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好不了。”
江诗宁叹了口气,抹了抹若有若无的眼泪,“非爵,人家好想你,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儿吃饭休息?集团的工作是要忙,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你也是。”
厉非爵坐在了病房沙发上,和小艾问了几句她吃药的情况,就起身要走。
江诗宁连忙喊住了他。
“非爵,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有会议。”
厉非爵蹙眉说完,大步就走,等
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江诗宁咬了咬牙,利索的翻身从病床上下来,忍着头上传来的阵阵晕眩,急忙找寻他刚才坐过的地方。
她得找找有没有掉下来的断发之类的东西。
可不管江诗宁怎么找,她都没有找到哪怕一根断发,她有些失望的吐了口气,认命的瘫坐在床上。
好吧,这个办法行不通,她得找另外的机会。
摸了摸依旧有些发烫的额头,江诗宁看向旁边的小艾。
“你去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啊?”
小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姐,你的高烧还没完全退,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几天吗,今晚就留在医院观察吧。”
“我说,出院。”
江诗宁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要,我这就去办。”
小艾连连摇头,赶紧去办了出院手续。
江诗宁出院后,回到南环别墅睡了一晚,她的体温不那么高了,但依旧有些晕眩,走路都仿佛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但她并不管这些,第二天下午就拖着身体去了厉非爵的住处。
厉非爵不在家,开门的是他的佣人王妈,江诗宁对王妈善意的笑了笑。
“王妈,我的
东西落在这里了,回来找找。”
“哦,快请进。”
王妈将她迎了进来,江诗宁客气了下,直奔厉非爵的卧室。
昨天他去医院只呆了一会儿的功夫,根本没有断发什么的,那卧室总得有吧?
她仔细的看着床上,枕头上,被褥上,试图找到一两根断发,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好气!
江诗宁瞪大了眼接着找,时不时翻翻他床头的籍,刚要不死心的趴在地面上仔细看看,厉非爵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
“非爵?”
江诗宁故作惊喜的喊道:“你怎么回来了。”
“开完会了。”
厉非爵清冷看着她,眉头紧皱,“你在找什么。”
“啊,我的耳环。”
江诗宁有些心虚,站直了低着头说道:“我的耳环上次落在这里了,就想着回来找找,那是限量版的,丢了不好配。”
话音落地,厉非爵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讨厌别人碰自己的床铺被子,在家里素来都是他自己收拾的,江诗宁也不例外。
没他的允许,她怎么能随意乱翻!
再次清冷看了眼她,他的声音冰寒几分。
“没什么事,就出去。”
江诗宁顿时委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