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巴郡城前,大喊开门。
守门士卒喝问何人?
张松说道:“吾与张鲁本是一家,张鲁的母亲与吾是旧交,本人也性张,至于这个关糸,实在不能明言告诉你们,张松说完还对守门士兵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可以发挥一下想像力,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们了”。
守门士兵发起愁了,这张松脸上宛如松树老皮,也看不出多大年纪,就说自己姓张,这要如何通报主公,总不能说汝母旧友吧!搞不好是要挨嘴巴的”。
守门士兵苦着脸说道:“仙师道长您可别和小人开玩笑,您这样说我如何通报我家主公”!
张松点了点头,“这样吧!你把这封信给张鲁送去,张鲁自然都明白了,而我就不进去啦”!
守门士兵“唉”!的一声,接过张松手上的信,看着张松骑上小驴,转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守门士兵都感到诧意,“这小毛驴行呀!跑的这般快,一转眼就没影了”。
守门士兵拿着信来到张鲁面前,双手捧上信。
张鲁皱眉问道:“何人信”?
“是门外来的老道,骑一头小毛驴,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您一看就明白了”。
张鲁展开信一看,勃然变色,就像烧开的水壶一般,都要炸开了。张鲁一把抓住守门士兵的衣领,一把拉近身前。
“说!是什么人把这封信送来的”。
“小人真的不知,他说他姓张,还说还说,求主公饶命,小人不敢复言”!
这个士兵很聪明,一看张鲁脸都变色了,立即求饶不止。
“说!我让你说,你就说”。
“那老道说是汝母的故友,与你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关糸”!
“什么”!
张鲁一脚踹翻这名送信的士兵。“人那去了”?
倒在地上的士兵苦着脸忍着疼,说道:“人早走了”!
张鲁只感怒火在胸中翻腾,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头发根根立起,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哇呀呀……”!
这名士兵心想,“一定是父亲不认儿子,人家当道士了,这儿子气成这样了”。
张鲁愤怒不以,用力的摔着屋子里的东西。不多时阎圃,快步走了进来。“主公熄怒,主公万万熄怒”。
张鲁嘴唇不停颤抖,把信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阎圃一看信,也是火冒三丈。“主公万万熄怒,这刘璋形同禽兽,不知一点廉耻,主公与他早以恩断义绝,我为主公献上一计,定可出主公心头一口恶气”。
“快讲”!
“刘璋初到此地,城外三十里扎营,对地势地形并不熟悉,主公可派巴郡士兵,借地势之优,趁夜潜入刘营,若能手刃刘璋,便是大功无量,就算宰不了刘璋,也要放火烧了他们联营。此乃突袭奇兵之计”。
张鲁咬着牙说道:“巴郡共有军士六万,今夜劫杀刘营,我许予军师三万兵马,由庞德、杨昂、杨任、吾儿张富,分四队攻杀。吾与军师亲赴缰场观战,望军师此役重辍敌军,若能伏诛刘璋,当属奇功一件,赏万金”!
“属下领命”!
阎圃立即调度人手,安排今晚劫营,命四位将军分别准备。
张松来到刘璋面前,回禀送信任务。
刘璋问道:“仙师此去,有何收获”?
三寸丁张松,眼睛小,还喜欢滴溜溜乱转,给人一副奸耍油滑的感觉。“收获很大,这巴郡城墙高而厚,护城河深而宽,守城士兵高大而威猛”。
“敢问仙师刘璋看过信后,有何言辞,难道就没有对我们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