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付出过真心,就不会痛;没有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可是曾经得到过,而今失去,便只觉得那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如梦幻泡影,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他们的关系达到了可怕的冰点,两个人都没有选择和对方相见,就这样吧,他们这样,相见不如不见吧。
为什么呢?为什么又一次,再一次的舍弃我了呢?
夙未罹还是来了,他每夜都会来到沉渊,二人是抵死的缠绵,好疼,她想要反抗,可是若是出声制止,那些人又该如何,如今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她最清楚了,他恨极了她 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让她舒服,一但触怒了夙未罹,后果估计又是一番血洗,如今自己连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若是再惹怒,下一次自己又该拿什么换,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换的东西?如今,自己已经赌不起了…
夙未罹一般不喜欢用药,他最喜欢的便是让她清醒的感受着这份耻辱。
只是每一次缠绵后,他总是会问他“你就那么恨我?巴不得我死吗?”
突有内侍来禀,若是从前,那人怕是会大发雷霆,毕竟起码在这种时候,在沉渊宫中,任何事情都要到他出来再说,可这次不一样,他听完那人的传话,淡然的将尘霜拔了出来“本座这会还有事,师尊便自行先舒解舒解吧,待本座回来再接着玩。”突然消失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失神,夙未罹走之前,还大发慈悲似的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入秋了,冷,师尊就在这里怕是会病,盖上一点,能好些。”
“本座很快就会回来。”
他又去杀人了。
尘霜心里明白,那侍卫来禀报时他看清了那人的口型,又有了新的不要命来刺杀的人,被尽数抓获,正等着发落呢。
“别走。”她伸出手拽着那人的衣角“阿罹,你再陪陪我。”他的师父,终于沦为了他的玩物。
夙未罹惊喜的转头,却是在看见尘霜眼中的清明时了然,原来是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想出的应对之策“霜儿乖,本座一会就回来,霜儿先忍忍,等本座回来一定喂饱你。”
“阿罹,再陪陪我。”她看见他挥退了下人 ,心中是欢喜的“阿罹……”
“你是在求欢是吗?也好,既然你那么想让本座临幸你,本座就如你的愿。”他将她重新抱起,让那人吃的更口深。将刚才那个斗篷系在她的颈间“走,本座带你出去转转。”
“不,不要……我不想出去。”
尘霜终是看见了夙未罹脸上的戏谑,“这是霜儿要求的,要本座临幸你,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一掌落在她的脸上,“你以为你想的我想不到?记清楚你如今是个什么东西,否则,不许出来,今日本座带你出去,算是惩罚。”她咬着唇,双腿缠上阿罹的腰。她也知道,只要他做出的决定,便容不得自己去插嘴“求你,别杀人了……”可惜夙未罹并不打算听。他一路走过去,是通往郊外的马车,不知怎的,那一路异常颠簸,以至于她体验到了一种快感,如同濒临渴死的鱼。
到了目的地,他抱着她,带着她走了进去,这个时候她早已无力,只得瘫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双腿也很难盘上他的腰身,夙未罹就抽出一只手拖着她。“你如今还配得上月华仙尊的名号吗?······”挖苦和嘲笑的话响起。尘霜却只能忍着来自徒儿对她的侮辱。
“暴君,你怎么还没死?还有你怀里那个,什么东西,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贱人,这还在外面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和他人干出这些事情?便是秦楼楚馆最下等的妓子都比不过你。”
夙未罹听完爬上她的耳边低语着“师父,你听听,这就是你舍弃了清誉想要保住的人,你看看他是怎么骂你的,啧啧啧,比妓子都不如……你说若是他们知道如今像一个荡妇一样的人是他们从前仙风霁月的月华仙尊会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又弄了几下“舒服吗?本座是不是待你极好?师父?”后面一句不是低语,正常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牢。
师父?是他们想的那个人吗?一人开口“月华仙尊?”看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猛的一僵便了然……
“想救他们吗?主动点,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你知道该怎么做……”
尘霜认命一边从他的身下出来,跪在了地上,夙未罹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双腿,让尘霜跪的更近了些。
(在海棠花的深处,是所有的真相。)
“尘霜,你要不要脸?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宽衣解带?真是丢人现眼……”
听着耳畔传来的怒骂,尘霜倒是没有什么神色上的改变,只是静静从地上爬起 接着夙未罹伸出的手爬起来
(海棠花盛开。小河蟹回家。)
“啊!”夙未罹抬手拍了拍尘霜的脸,“师父啊,你舒服吗?走吧,人看也看了,本座既答应你不杀他们,便会信守诺言,这里脏,我们回去慢慢玩……”
……沉渊……
“如今,你就满意了?”
“当然,师尊,看在你今日乖巧的份上,本座就大发慈悲,今日便允你在庭院里待一会,不用立刻回床上去”
“阿罹,我想去人间看看,好不好……”
“你觉得本座会同意?”最近对尘霜是太好了,以至于给她产生了一种本座已经原谅她了的错觉……
“阿罹,可是我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如今马上就……”又是一年元宵节了…可是还没等尘霜说完,便被夙未罹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