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再说就多了!唉,小伙子,听我一句劝:回去吧!还是那句话,结的时候,让人给你写个总结报告,往上一交完事。”
“大叔,我不知道你贵姓也不知你叫什么?咱们共产党人不能这样做事!”
老汉听了,心道:这小伙子还行,不像是出来混事的。忙道:“免贵姓刘,叫万明。”
杨辉点了点头,“大叔,我不是来镀金的,也不是来应酬差事的。过去党的政策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是加大了贫富差距。党地工作中心转移了,走共同富裕的道路。扶贫是一场攻坚战,我是想脚踏实地地把这项工作做好。”
刘万明听后点了点头,伸大拇指道:“行!小伙子你还像是个干事的。”
“大叔,今天真是巧了,要不我也正想找你聊聊,你若有时间,咱们坐下来聊会儿好吗?”
“行,我干活也有点累了,正好歇会儿。”说完两个人在地头坐了下来。杨辉道:“大叔听说你当过支,也是在党员中年龄最大的,早村里最有言权,我很想听你细说,咱们村里的焦点在那里,老百姓的出路在哪里。如何改变现在的局面,摘掉落后村的帽子。”
“唉,难啊!”刘万明叹了口气。
“大叔,正因为难,我们才想改变它,难道你愿意过一辈子清苦的日子啊?听说你过去当支的时候,工作也干得不错,再站出来领着大伙干吧!”
“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行了。”说完摆了摆手。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道:“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个人来,可是,唉——指望不上啊!”
“大叔,什么人?说说看!”
“说也是白说,人家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咱村里管不着人家了。”
“哦?怎么回事!”
刘万明沉思了一下,对杨辉道:“十几年前,我在村里任支部记时,培养了一个接班人,小伙子为人正直,做事利落,党性强!”
“哦,后来呢,怎么样了?”杨辉问。
“我看小伙子已经成熟了,也是由于年龄大的关系,我想退下来。为了使他以后能顺利地开展工作,召开了一个党员会,按着程序进行了选举,镇里还来了人。”
“嗯,大叔你接着说,是不是他本人不敢啊?”
刘万明摇了摇头,无不惋惜地道:“唉,别提了!都怪我一时粗心,党员选举的时候,没想到他妈地李慎怀做了手脚,那小伙子竟然落选了,让李慎怀选上了。”
“哦,还有这种事?”杨辉感到震惊。
刘万明接着道:“结果一出来,我感到惊讶!没的说,必须尊重选举结果。更何况镇里的领导也在,就这样让李慎怀当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杨辉若有所思。
刘万明又接着道:“李慎怀这人私心太重,这十几年只知道自己捞,村里的大事小情他要是不沾点你甭想办成,久而久之,支部失去了向心力,村里越来越糟。”
刘万明的话刚一落地,杨辉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对了。刚才你说的那小伙子他在哪里,咱们做做他的工作,让他回来再干。只要你心里有数。选举不行,党内不是还有个**********吗?”
刘万明摆了摆手:“指不上了。”
“怎么回事?”
刘万明道:“那次落选以后,正赶上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他背起铺盖卷走了,听说上过三线,打过工,吃了不少的苦。碾转反侧做起了皮毛生意,几年下来生意越来越红火。到如今,BJ一条街都是人家的,趁上亿元的资产。这样的大老板他能回来当支?”
“他叫什么名字,具体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