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医术!你当真要和我比试医术!可为什么要比啊?”柳飞云很是不理解这郑婷婷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要和自己比试医术。。
郑婷婷答道:“爷爷说,你也学过一些医术,特别是修医之道,而且你学医的时间并不比我长多少。可现在,你不但医比我读的多,医术也比我高明。爷爷还说什么我一个专业学医的,连你这样一个久病成医的半吊子都不如,真是给我们郑家丢脸?给药香谷丢脸?我还就不信了,难道你的修医天赋比我还强不成!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得好好的和我比一比。”
柳非云一阵头疼,无奈的问道:“可我为什么要和你比啊?你赢了,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你才是药香谷的真正传人。可若是你输了,你还不得恨死我啊!不比不比,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比的。我的事情还很多。这就告辞了。”说完,就要招呼花喜秀赶紧离开这药香谷。
“哼!不比?你不比也得比。你若是不肯和我比试,以后你就休想踏入这药香谷半步,也就别想再找我爷爷为你诊治了?你可要想清楚?”
柳非云一听这话,头疼的更厉害了:这丫头怎么就缠上了我呢!虽然她这话也就是说说罢了,但真的因为不肯比试而得罪了她,怕是以后再来这药香谷会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就比吧!反正自己又不在乎比试的输赢。
这时候,花喜修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连说道:“小师弟,原来你真的会医术啊!你才多大啊!正好,你不妨就跟她比一比,好让师姐我看看你的本事!只是。你们既然要比试,总是要有些彩头才行啊。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郑婷婷不假思索的说道:“彩头吗?可以,你若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反之亦是如此。如何?”
柳飞云本来不想多此一举,加什么彩头,可是突然想起刚才见到过的陆仁智,心中一动,也就答了下来。
柳非云问道:“那好吧,既然你非要和我比,那我就和你比一场好了。只是咱们要如何比呢?是比背诵医,还是比辨别药物,又或者是比诊治伤患?”
郑婷婷见柳非云终于答应下来,脸上总算是有了些笑意,她轻笑道:“算你识相!背诵医与辨别药物,熟悉药性,乃至掌握几种修医秘术,最重目的还是为了治病救人。今天不如咱们就比诊治病人如何,看谁诊断的最准,医治的方法最巧妙。为了公平起见,要诊治的人可以由你来选,如何。”
柳非云一笑,说道:“好啊!刚才我看见你正在监督一群人在药田除草,足有二十几个人,不如咱们就拿他们来比试吧。”
“好!就这么定了!”郑婷婷说完,就去先前的那片药田把正在劳作的二十几人叫来。她先是说明了找他们来的原因,然后又嘱咐道:“你们在我二人诊视中无需说明自己现在是否有疾病,只要配合我们的望闻切探即可!听明白了吗?我也不让你们白来一场,回去后每人送你们一卷迷云宗独藏的医!怎么样!你们可愿意?”
这些人都是这几天刚刚选入药香谷的外门弟子,也知道眼前的年幼少女在这药香谷中是全谷医门中的的掌上明珠,自然不敢得罪拒绝。更何况,这也是一次难得的修医之道相互交流的机会。而对于此时身有伤患的人来说,也许能找到更好的治疗的方法。
很快,二十几人分成两队,柳非云与郑婷婷分别为两队人诊视。凡医诊视讲究望闻问切,而修医则多了一个探。所谓的探,就是修医抽调自身一部分元气化为灵气注入他人体内,并保持与自身的联系,利用灵气在他人经脉内的流转时的种种反馈回来的感受,探查判断一个的人的身体状况,有无伤病,伤病如何。如果是修医有所小成。习得修医秘术的人,甚至可以直接操控灵气刺激伤患者的经脉穴道,达到治伤去病的效果。到目前为止,柳非云也学了几种简单的修医秘术,主要是为了自医,因为经常用,所以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运用了。
柳非云与郑婷婷要诊视每一个人,诊视时不允许询问这些人的身体情况。他们二人只能通过望闻切探来诊视,再写下有无伤病,伤病原因,治疗方案,最后再两相对比。
别看柳非云与郑婷婷都只是十一二岁,但诊视起来却也很像是那么回事。过了大半个时辰,二人都将众人诊视了一遍,接下来就是开始对比双方的诊治结果,结果柳非云查出二十三人中有七人患有伤病,而郑婷婷只查出六人。二人的治疗方案有五人相同,相异的那一人的诊治方案,郑婷婷也不得不承认还是柳非云的治疗方案更巧妙,疗效也更好。
郑婷婷有些沮丧,她没想到这个柳非云的诊治手传也强于自己。但随即,她那毫不气馁的劲头就又上来了。
“好!算你厉害!不过!以前我只是没有用全力去学医罢了,若是我全力以赴去苦学,你怎么可能赢得了我!有本事咱们三个月后再比一场如何?你可敢吗?”
“还来!”
“对!还来!你就说敢不敢接着比吧!”
“呃!好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柳非云也是无奈,看来这郑婷婷是注定要缠上自己了。而自己以后每个月至少要来药香谷好几次,不答应她还不行。
“这次你赢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郑婷婷倒也愿赌服输,主动问道。
柳非云看向人群中的陆仁智,道:“诸位药香谷的师兄们,你们可以先回去了,陆仁智师兄,你请留步。”
众人都看向郑婷婷,见郑婷婷点了点头,就纷纷离去,只剩下拄着一根枯枝的陆仁智。
陆仁智此时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不知道柳非云会如何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