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身体怎么了？”
“没什么事，老毛病了，别担心。”鹿奶奶握住郁予的手，“小予啊，在京大那边还适应吗？奶奶好久没见到你了呢。”
郁予向鹿奶奶笑了笑，“奶奶，我在那边挺好的，我前两天刚回来，我今天才是知道你在医院。”
声音越来越低。
郁予还偷看了鹿妄一眼。
这些小动作都被鹿奶奶看在眼里，拍了拍郁予的手，“小鹿肯定是怕你担心我，才没告诉你的。”
郁予点点头。
“小予啊，当初你不是说要报南大吗？怎么最后报的京大？”鹿奶奶想问很久了。
郁予愣了愣，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鹿妄。
“是不是这个臭小子经常欺负你，你才想去远方读？”
鹿奶奶指向坐在一旁的鹿妄。
鹿妄：“……”
郁予连忙握住奶奶的手，“没有奶奶，就是想出去看看。”
“哎，以前都天天见，现在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鹿奶奶失望的低头。
“奶奶，我有时间就回家，来看您。”
郁予安抚奶奶，还跟她说了自己在京大的事，说自己平常都做什么，都交了很多朋友，叫她不要太担心。
奶奶和郁予聊了一会，中间鹿妄都没能说一句话，像是一个空气人，只是默默的听她们聊天。
天色渐渐暗下来，郁予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郁爸爸叫郁予回家吃饭。
“奶奶，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来看您。”
“好，让小鹿送送你。”
鹿妄先站起来，走出病房，郁予跟在他身后。
走进电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鹿妄，你怎么不跟我说奶奶生病的事。”郁予先打破了沉默。
“你刚从学校回来，想让你多休息休息。”这是实话，按照郁予的性格必定会每天都回来看奶奶。
“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电梯停在负一楼，鹿妄先走出去。
郁予跟在他的身后，拉住他的衣袖。
“我不累的，我跟奶奶聊的很开心不会累的。”郁予抬头看着鹿妄。
“知道了，下次跟你说。”鹿妄沉默了一会，根本抵制不了她的眼神，就答应了。
郁予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不太想离开。
“怎么了？”
鹿妄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鹿妄，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啊。”
郁予的声音不大，甚至越来越小，“不行的话，我向你表白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