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虽然彼此有意,但让她帮忙洗澡这事,厉尘爵还真的干不出来。
不过能逗的她不好意思,羞涩不已,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思及此,厉尘爵邪肆勾唇:“如果你愿意,也好。”
愿意?
愿意个大头鬼。
想也没想,许绵绵连连摇头拒绝:“不不不,我不愿意。”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
许绵绵不理解厉尘爵的意思,一张小脸写满了疑惑。
厉尘爵站起身来,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弹了弹许绵绵的额头,宠溺道:“真是个蠢女人,去叫人来帮我洗澡。”
厉尘爵话音落下,许绵绵莫名的松了口气。她“哦”了一声,就去叫人了。
看
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厉尘爵恍然觉得:这一次的伤好像还伤的挺值得。
…
厉尘爵洗过澡,头发湿哒哒的坐在沙发上,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许绵绵:“厉太太,给我吹头发。”
许绵绵抽了抽嘴角,腹诽:我是来给你抹药的,不是为你做这些事情。况且时间都这么晚了,再不睡明天起得来才有鬼。
唉,这男人可真是无情吶。
心里思绪万千,许绵绵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她直接去拿了吹风机,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厉尘爵吹起头发来。
厉尘爵的发很短,吹起来还是很容易干。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差不多了。
许绵绵关了吹风机并且收好,在厉尘爵身侧落座:“我给你抹药。”
厉尘爵颔首,轻轻地“嗯”了一声。
许绵绵将药挤在手掌心,均匀的为厉尘爵抹在手腕上,还轻轻地吹着,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的不像话。
因为两个人距离的很近很近,以至于厉尘爵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许绵绵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皮肤是真的好,吹弹可破,犹如剥壳的鸡蛋那般。加上她如此认真的为他抹药,在他的眼里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
绵绵,你有没有为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
厉尘爵突如其来的一句询问,问的许绵绵手都抖了一下。她讶异的抬起眸子来,紧锁着厉尘爵的眼眸好半晌,才徐徐道:“有啊。”
说话的时候,许绵绵笑容很是醒目。
可因为她说的是“有啊”两个字,厉尘爵竟然隐隐觉得刺眼。
他俊眉微皱了皱,明知道不该问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都有谁?跟你什么关系?”
这下许绵绵傻眼了。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厉尘爵怎么还较真了呢。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牵强:“你觉得都有谁?能跟我是什么关系。”
“我问你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许绵绵悻悻的“哦”了一声:“那我不想告诉你,不行么。”
“不行。”两个字说完,厉尘爵伸手捏住许绵绵的下巴:“快说,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许绵绵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正抹药的厉尘爵的手,那意思不言而喻。
厉尘爵被许绵绵这模样给刺激到了,她还想威胁他?真是给她胆子了。
“我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嘴角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