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笨蛋,所以宝儿再也不许离开本王!宝儿不要怪自己,要怪便怪本王...”
方萌宝捂着脸流泪,“傻瓜,我想开了,我谁也不怪了,留不住他也许是因为缘分未到,我认了!”
皇甫墨低头吻干她的眼泪,温柔缱绻道:“本王答应你,你想要多少孩子本王就会给多少的。”
“呸!你愿意给我还不愿意生呢!”方萌宝撇嘴嫌弃道。
皇甫墨不干了,“这就开始生。”说罢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只是那温热的大掌一探进衣物触摸到那柔软的肚皮后,皇甫墨又停下了手,恍惚了一会儿。
见方萌宝疑惑不解的样子,他便解释道:“等宝儿身体恢复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本王!”
方萌宝被他盯着瞧了很久,半推半就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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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萌宝回来后,皇甫墨终于恢复了精神,墨王府也似往常一样充满了朝气,不再死气沉沉像座人间地狱的样子。
西部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护国公布在西部的党羽被尽数铲起,上官忆升官加爵,获得不少的良田家业,朝廷派了专门研究种植方面的大臣过去,土地无法种植出高产粮食的问题很快得到缓解,奴隶制度废除后,西部终于摆脱了穷困的窘境,开始步入正途。
皇上龙颜大悦,在朝上表扬皇甫墨并奖赏了金子,护国公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的党羽越来越少不说,就连女儿也被禁足嫁不成皇甫墨,最好的棋子他都失去了,怎能不扼腕叹息。
皇甫墨看到护国公的脸色心里更舒畅了,再者最近方萌宝常常主动要求做某些事情,他更是喜上眉梢,从方萌宝身体调养好后,夜夜化身为狼,不知餍足。
宠妻症愈来愈严重,皇甫墨被好几个兄弟轮番嘲笑,却丝毫没有在意,按照他的话说,王妃只有一个,不宠她宠谁?
方萌宝每天被滋润得红粉绯绯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的也不拘于服装方面的生意,各类的小吃店也火热开张起来,毕竟那些小吃都是老百姓们没吃过没见过的,生意好得不得了,物美价廉,颇受欢迎。
日子似水般温柔地抚过,对于方萌宝来说,老公在手钱财在手,可谓不亦乐乎。
每当她想起孩子的时候,皇甫墨就会拉着她狠狠地做,直让她失去所有的思想理智,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慢慢的,到了太子殿下即将迎娶太子妃的日子,英闲要从墨王府嫁到东阳宫,方萌宝可不舍了,大婚的前几日,方萌宝便抛弃了皇甫墨到英闲的房里与她同睡,两人仿佛好姐妹般说了很多悄悄话,第二日醒来,两人各顶一对熊猫眼。
接连三日都是如此,皇甫墨不满了,上朝下朝都有意在皇甫净面前说这说那,希望皇甫净管管自己的媳妇,却被皇甫净嫌弃回来,说自己的媳妇也管不住,皇甫墨憋了一肚子的气。
夜晚,皇甫墨刚从房回来,方萌宝坐在椅子上写写画画,见他回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笔,“蹬蹬蹬”地跑去拽出自己的枕头抱着,招呼也不跟皇甫墨打一个,便想到英闲的房里去。
“站住,到哪里去?”皇甫墨黑着脸将房门关上,把人挡了回来。
方萌宝讪笑,“不说你也知道的嘛,明日英姐姐便嫁给大皇兄了,我今夜最后陪她一次...”
“不许去!”皇甫墨一把夺过她的枕头扔回了床榻上,“明日人家便大婚了,早上还要很早起来,你跟着瞎凑和作甚?那么有空陪她为何不陪陪本王?”
方萌宝不满地翘起嘴巴,“你有什么好陪的?我们每日都见面,又不是你要嫁出去……”
“就因为每日都能见面,所以宝儿才总将本王放在最后,大婚前,宝儿要陪岳父岳母,大婚后,宝儿还要陪个英姐姐,到底还有多少人在本王的前面比本王重要?!”皇甫墨气结,愤懑不已道。
方萌宝嘴角抽搐,“当然是你最重要啊,你哪只眼睛看到自己不是最重要的了?”
“宝儿总在本王面前说要陪别人,却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说过要陪本王,这叫本王最重要?”皇甫墨丝毫不相信,一脸的“你最好不要忽悠我”的表情。
方萌宝彻底无语了,“这怎么一样?我虽然没有说过,但哪次没有陪你了?从认识你到现在,陪你的时间不是最多的?就单单是我们...造孩子花费的时间都比陪他们的时间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