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淮正准备午休,渊一突然进来,告诉他樊安林来了。
当即,樊安淮连脱掉的外衣都来不及穿便跑出去。
“这个时辰你不歇息,来我这里做甚?怎么?还要替儒可求情?”
“不是的。”樊安林摇头,“昨日宥辞哥哥也受伤了,我还没去看看他,过来和你说一声。”
“哦,就这件事啊。”
樊安淮诧异,“你直接派人来知会我一声就好,何必要亲自来呢。”
“来同你要个人。”
樊安淮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儿一般,饶有兴趣的问道:“要谁?”
“儒可。”
樊安林这次很正经,让没有听到他撒娇的樊安淮很是不习惯。
虽然他很希望樊安林能依靠他,让他来找自己帮忙,但是今天这个忙恐怕帮不了。
“儒可还在养伤,恐怕你不能带走他了。”
樊安林一愣,倒是忘了这茬。
但他也不是很着急,便道:“那他的伤养的差不多了,阿兄你记得让他来找我啊。”
说罢便转身离开,临到门口还转身朝他强调,“一定记得啊。”
樊安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解的挠了挠头皮后还是选择转身回屋睡觉。
从樊安淮这里出来,樊安林直奔门外的马车。
将军府与左丞相府隔着三条街,不坐马车的话可是要走好长一段路。
吴宥辞昨日被送回来的时候可是吓到了左相夫人,一路都在追问她的宝贝儿子怎会变成这样。
但好在御医来看过,说问题不大,只是磕到了头,休养一段日子就好。
樊安林进去时,吴宥辞还半靠在床榻上愣神。
还是万桐推了推他,他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樊安林。
“林儿?你怎么来了?”
不等吴宥辞开口,樊安林就自觉的坐下,“来看看你啊。”
吴宥辞见到他,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坐直身子,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可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还是在关心樊安林,“你没出什么事吧?”
樊安林老实的摇了摇头,而后问道:“宥辞哥哥,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就记得我才吃完饭,突然被一股力量撞到,然后就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发现在自己房间里了。”
吴宥辞仔细想想,确实也没有什么能想起来的东西。
吴宥辞呆呆的反应,让樊安林知道指望不上这边。
不过也确定了人没什么事,与之寒暄几句后便离开。
樊安林回了廖云院,他才刚坐下,祈年便递给他一个信封。
“谁的?”樊安林边给自己倒茶,边用余光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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