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十两银子,下月初六,我来娶你。”宁承烨说着,将手里的银子往茯苓手里一赛,再不多言,迈着长腿就走了。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茯苓傻傻的望着大叔的背影脑海里浮现“酷毙了”这三个字。
“这”华氏看这场面有点发懵,扯了扯安大的袖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刚刚那小子好像是村东头的吧?”
这时有些村民又开始说话。
“是,早些年有个女人带着他来我们这讨饭,村东头有对老两口无儿无女的,见那女人也可怜,所以收留了他们!”
“哎
呦,对啊,那女人没过几年就死了,还是人家老两口把那小子抚养长大的呢!”
听着大家的话,茯苓渐渐回神,从钱袋子里取出九两银子给了钱母:“剩下的二百不用找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钱母看着手里的银子双眼放光:“哼,谁还愿意和你家扯上关系!”
钱母从地上站起来,拉着一旁的钱力拔腿就走,钱力低着头跟在钱母后面,时不时回头看茯苓几眼。
一边看热闹的人也就散了,大家边走边议论着宁承烨的事情。
“妹妹,你你真的要嫁给他?”安靖拉着茯苓皱着眉头说道。
茯苓看了看钱袋里剩下的银子笑了笑:“彩礼都收了,当然要嫁给他。”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把地卖了把钱还给他。”
茯苓笑着对安靖摇了摇头:“我和张秀才的事情闹那么大,现在有人愿意娶我也不容易,总比嫁不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的好。”
华氏听了把茯苓抱在怀里:“我苦命的女儿哎!”
茯苓挣脱开华氏的怀抱:“娘,我不苦,是我愿意的。”
晚饭时,一家人坐在桌子跟前不动筷也不说话。
茯苓起身,将剩下的十一两银子放在华氏跟前:“娘,再过几日就是六月初六了,嫁妆
什么的你帮我置办一下,也不用太好的,剩下的留着家里用。”
华氏看着桌上的银子,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安大坐在一旁叹气。
晚上,茯苓躺在床上回忆大叔的样子,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可能她也没认真看他吧,但是那背影倒是高大挺拔。
“臭不要脸的贱人,你给老娘出来!”
次日,茯苓在被窝里睡的正香,门外一声尖叫,她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张家媳妇,这大白天的,你站在我家门口嚷嚷啥?”
华氏笑着走到吴氏跟前。
吴氏这么一喊,村里又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茯苓看着有些无语,这看热闹是他们的业余爱好吗?真够敬业的。
“哼,你说我嚷嚷啥,要不是你女儿勾引我相公,老娘才不来呢!”
吴氏手里握着菜刀,身边站的的是鼻青脸肿的张秀才,茯苓出门一件二人的样子,对吴氏还真有些打怵。
“我和张秀才没什么的。”
茯苓一开口,吴氏握着菜刀就冲了过来,安靖见了担心茯苓被砍,将茯苓拉到自己身后。
“我妹妹被你赶着掉进池塘的事情也就算了,今天你还来我家闹什么。”
“哼,你妹妹勾引我男人,这怎么能说算就算!”吴氏有些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