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坐在方梦璃的对面,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她,被方梦璃瞪了回去,那眼神可凶了,恨不得直接写着——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子,却这么凶,算了,他可惹不起,收回了眼神,就开始低头扒饭。
饭桌上其乐融融,他们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梁平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在路上遇到的趣事儿,包括掌柜的偷了他一包脏衣服脏袜子,又给他洗干净换回来了的事儿。
梁满满越听越觉得有趣,“你们都跑了那么多地方了,我去的最远的地方还是益阳县呢,还直接被那个丁斌扰乱了计划。”
说起这事儿,梁平问:“你们知道新上任的县令是谁吗?”
梁满满一直都在家,当然不知道了。
“是一个小生,还是楚兄父亲的门生呢,本来是在京城做官的,但是朝廷外放,干出政绩后就能调回京城了。”
梁满满看向陆庭远,这估计是楚青云念着兄弟情分安排的吧,不然哪有那么多巧合。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在益阳县算是有了个靠山。
赶路舟车劳顿,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陆庭远回来,方梦璃就不能跟着梁满满睡了,主动抱着被子去了客房。
“也是个可怜的,从小没了娘,现在又和爹走散了,还好性格是比较开朗的,否则一般人还真受不了这个打击。”
陆庭远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接过梁满满脱下的外衣放在一旁,蹲下就把她的鞋脱了。
“你干嘛?”,梁满满诧异。
“天凉了,女子多泡脚对身子有益。”
陆庭远先用手试了一下水温,才把她的脚放进水里,双脚泡在暖暖的热热的水里,顿时整个人都舒爽了起来。
“你连着赶路,应该是我服侍你泡脚才是。”
“我是大男人,用不着这些,再说,也不用你服侍。”
梁满满突然好奇,这个时代的男人,可都是很大男子主义的,多的是三妻四妾,都认为妻子服侍相公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不用我服侍?妻子服侍相公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个天经地义是谁规定的呢?你不仅是我妻子,还是我心爱的女子,爱护心爱的女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
要谈服侍,那也只能是夫妻两个互相照顾,绝对不是你服侍我。”
梁满满的心暖暖的,但又玩性大起,想要逗一逗陆庭远。
“自古男子多花心,你若是想要纳妾,我也不会拦着你。”
陆庭远的脸垮了下来。
“要不,我去帮你买几个回来?”
陆庭远的脸更黑了,“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陆庭远将梁满满双脚从盆里捞起,动作有些粗鲁,弄的她痒痒的,迅速给她擦了擦脚,就一个打横将她抗在了肩头。
三两步走到床前,将她扔在床上。
梁满满一声惊呼,刚想跑,就被陆庭远附身压在了身下。
这一晚两人折腾了很久,梁满满咬着牙吐槽:这男人体力怎么这么好,都不知道累的吗?
一夜好梦,第二天是个阴雨天,早上起来就淅淅沥沥的下了小雨。
松花蛋厂房还有最后的房顶没完工,梁满满的意思是下雨就不要干活了,让大家休息一天,但汉子们却坚持继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