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都不要,我只要杏姑姑。”全茴不管不顾地大闹。
“全力,去!”全琮不管他。
全茴见他们直接忽略了他,更怒了,手脚不要命地往全琮身上招呼,全打在吃疼的地方:“全琮,你有胆就冲我来,朝女人拔刀是什么意思!”
全琮还真的听笑了:“你们从一开始就朝我妻子拔刀,拔刀之前,你们可没考虑过她是不是女人。”
全琮那张嘴是真厉害,谢怡蕴忍不住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若他没有这样缜密的思维,怕也不能从大兇强势的进攻中遏制住颓势,并反败为胜,全茴比起他来,宛如稚儿。
如果全茴不是他的侄儿,全琮怕是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你不是我的叔叔。”
“我的孩子也不会叫你哥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极尽智慧羞辱对方以及防止被羞辱,但全茴毕竟年岁小,说不过全琮,被压制久了,胸口的怒气越积越多,脸红通通的。
这时,全力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到全琮面前回话:“二公子,杏姑姑在大夫人院里,我们进不去,那边也不放人。”
听了这话,全茴像得胜了一样,刚才吃的瘪此刻尽数吐了出去:“看吧,要你多管闲事。”
全琮笑了,不理他,对全力说:“带人,我要亲自把人撵出府去!”
全茴没想到全琮这么果决,一下子都吃惊了,哆哆嗦嗦,竟说不出话来。
谢怡蕴却觉得,依全琮眦睚必报的个性,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究到底,这才符合他的行事,于是道:“我跟你去。”
全琮一惊:“你去干什么?”
谢怡蕴没看他,言简意赅道:“看戏。”
听了这话,全琮瞬间笑弯了眼睛,大房打脸都打在她头上了,能不计较吗,憋着笑意道:“蕴蕴,你可得为我撑腰,她们差点玷污了我。”
您可真能掰,谢怡蕴云淡风轻地扫了他一眼,凉凉道:“洁身自好,值得表扬。”
全琮一听,不敢和她贫了,看来别人与她争夺他,让她很不爽。
全力在一旁扯扯嘴皮,看不起他公子那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样儿,毕恭毕敬在前面引路,往岫云院方向的甬道走。。
全茴在后面大吼:“我呢!你们不管我了吗!”
全琮扭过头去,没什么表情:“你爱干嘛干嘛!”
全琮区别对待太严重了,以致全茴有些不忿:“为了一个外人,你就这样对我?”
“你还为了一个外人无赖地对你二婶婶!”全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他看不惯岫云院的人很久了。
全茴涨红了脸,丝毫不示弱地回击:“我就看你今天怎么把人赶出去!”
“那你看着吧。”
多说无益,全琮领谢怡蕴穿过夹道,来到一片绿竹映地的小院,落英缤纷,流淌进潺潺的小溪,好一副静谧无为的画面,只是门窗紧闭,更添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
全琮派人去敲门。
里面回话说:“大夫人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