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中在听到孩子年幼,难以配合治疗的担忧后,不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这该如何是好?”正当魏中为此事烦恼不已时,夏荷的声音如清泉般涌入耳中:“医生,或许我们可以先尝试针灸治疗,看看孩子能否接受。若是配合顺利,那么即刻办理住院手续?”
魏中听完夏荷的建议,心中顿觉豁然开朗,对她的话深表认同。魏中深知,目前也只能如此,走一步看一步,尽力而为。
主任医生迅速开具了门诊针灸申请单,魏中则迅速用手机完成了缴费。随后,三人一同步入了五楼的针灸康复科。
针灸康复科的门诊部宽敞明亮,空间开阔,让人一进入就感受到一种宁静与舒适。该门诊部占地约百平米,宽敞的空间让每一位患者都能在这里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
门诊部的中央是一条宽敞的通道,它贯穿整个门诊部,连接着各个区域。通道的两侧,整齐地排列着两排手术床,每排各有十张,总数达到了二十张,足以满足众多患者的治疗需求。
每张手术床上,都躺着一位正在接受治疗的患者。他们的脸色虽然略显苍白,但眼中却充满了对康复的渴望和期待。他们的手上、腿上和头部都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治疗仪式。这些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给整个大厅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氛围。
此刻,门诊部内只有一位医生在忙碌地穿梭于病人之间。他身穿白大褂,头戴医用帽,神情专注而认真。他时而弯腰查看患者的反应,时而轻轻调整银针的位置,以确保每一位患者都能得到最精准的治疗。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够驱散患者身上的病痛和不适。
整个门诊部里,除了偶尔传来的病人呼吸声和医生轻柔的叮嘱声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这种异常寂静的氛围,让人不禁感叹针灸治疗的神奇与独特。在这里,每一位患者都能感受到医生的专业和关爱,也都能在这份关爱中逐渐康复。
当魏中找到针灸科主任医生时,他正在专心致志地为一位年轻的女性病人进行针灸治疗。魏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敬畏之情。
只见医生用食指和中指,从手术包中精准地抽出一把银针,用碘酒轻轻擦拭后,便开始逐一地扎入病人的穴位,从头顶到脚尖,一气呵成,至少插入了三十颗银针。
完成针灸疗程后,医生轻缓地抬起头,用平和的语调问道:“您是来针灸治疗吧?”夏荷迅速回应:“正是,正是。”她向医生详细描述了晴宝的状况,并表达了住院进行针灸治疗,以期恢复视神经功能的迫切愿望。医生听后,眉头微蹙,带着一丝忧虑说:“孩子太小,未满两岁,我担心她可能难以配合治疗。”
魏中坚定地说:“医生,既然已经到来,就应当尝试一下。”医生接过魏中递过去的缴费单据,看了看。
随后细致地指导魏中和夏荷:“妈妈要紧握住孩子的双手,同时尽量俯身贴近孩子,给她更多的安全感。父亲则抓住孩子的双腿,无论孩子如何挣扎,都不可松手。”
魏中听后,立刻紧张起来,双手紧握住晴宝的腿,不敢有丝毫动弹。夏荷则紧握晴宝的小手,身体轻轻贴近她,遮挡住晴宝看向针灸的视线。同时,她郑重地对晴宝说:“待会儿医生会与你一起做个小游戏,你一定不要动。结束后,妈妈会给你买最爱吃的食物。”
在医生细心地为晴宝眼眶四周施针时,晴宝正和夏荷愉快地交谈。或许是夏荷的话语起了作用,又或许是针灸看似可怕,实则并不疼痛。
当医生在晴宝的身上从头顶到脚尖扎完了数十根银针,晴宝并未像医生说的过度挣扎。当施针结束,医生走向另一位患者时,晴宝已完全放松下来。
夏荷轻声唱着儿歌,同时有节奏地轻拍着晴宝的身体,渐渐地,晴宝竟在这份温柔与安静中进入了梦乡。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夏荷那轻柔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
那位医生凝视着眼前情景,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他转向夏荷,沉稳地嘱咐道:“让她安静地休息一下,切勿打扰,只要保持有人在旁守护。以免她醒来后无意识地乱动,导致银针误断体内,那样便会平添诸多麻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宁静与祥和。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在这份静谧中,晴宝的呼吸声成为最动听的旋律,而夏荷轻柔的歌声则像是守护着她的天使,为睛宝带来无尽的安慰和力量。
时光如梭,三十分钟转瞬即逝。趁着晴宝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医生轻轻地将那些曾助她恢复健康的银针一一拔起。魏中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忧虑消散了几分,他相信晴宝配合针灸治疗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魏中嘱咐夏荷继续陪伴熟睡的晴宝,自己则急匆匆地前往四楼,找到了眼科主任医生,满怀欣喜地告诉他:“刚刚针灸康复科的治疗进展顺利,晴宝的银针已经全数取下针灸没有问题,现在可以帮我们办理住院手续了。”
上午十一点整,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医院大楼的窗户上,魏中手中紧紧握着住院申请单,步伐匆忙而坚定,仿佛有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驱使魏中前进。魏中来到了住院部一楼的窗口前,没有片刻的迟疑,迅速而准确地完成了住院费用的缴纳。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仿佛在履行一项神圣的使命。
随后,魏中转身与夏荷并肩而行。一同前往位于八楼的眼科住院区,按照既定的住院流程,有条不紊地办理了各项住院手续。
待安顿好夏荷母女后,魏中并没有停下脚步。迅速返回医院停车场,打开车子的后备箱,开始将里面的物品一一搬至八楼住院部。尽管此时魏中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但并没有丝毫怨言。魏中想道:“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做父母的应该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现在能够为晴宝做点什么,累点苦点都是值得的!”
正午时分,午餐的钟声已然敲响。魏中夏荷怀抱着晴宝,满心欢喜地步入电梯,准备下楼用餐。魏中心中感慨,今日的治疗过程还算顺利,晴宝也十分配合针灸。又恰逢自己年休假的首日,加之刚才来来回回搬行李累死了。便提议前往医院外的餐厅,共享一顿丰盛的午餐。夏荷欣然同意,三人心情愉悦地步出电梯,欢声笑语地朝着住院部大门迈去。
正当三人谈兴正浓之际,安检口两名保安突然严肃地拦住了魏中,询问魏中是住院病人还是探视者。魏中一时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在疫情防控期间,住院只能实行一床一陪护制度,人不能随便进出。连忙解释道:“小孩住院,她妈妈是陪护,我特地来看望她们。”
然而,一位满脸麻子的保安却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边打着饱嗝,边说道:“按疫情防控期间的住院制度,陪护和小孩不能外出,你只能一个人出去。”夏荷闻言,心中焦急,连忙上前赔着笑脸,恳请保安通融一下:“我们今天才住院,想出去吃顿饭,请您高抬贵手。”
麻脸保安却公事公办地拒绝了夏荷的请求:“我们执行的是防疫政策,不能通融。”魏中见状,怒火中烧,大声地与保安理论起来。夏荷察觉气氛不对,连忙上前劝架,她用手机用力地在魏中手腕上敲了一下,提醒保持冷静。然而,魏中却感到手腕的骨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推了一下夏荷,大声抱怨道:“你打得我好痛!”
愤怒如同火焰般在魏中心中熊熊烧,无处发泄。看着麻脸保安还在喋喋不休地讲述大道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冲上前去,抢过保安手中的健康码牌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魏中心中暗想,只要这保安还敢继续纠缠不休,就不惜干一架。然而,正当魏中准备大打出手时,五六个保安突然出现,一边劝架一边将怒气冲冲的魏中推出了大门口的安检口。
魏中,静静地伫立在住院部大楼的门前,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回想起那一刻的失控,不禁自我反思,为何当时会如此焦躁不安。然而,事实已成定局,魏中不好意思再进住院部的大门。
于是,魏中拿出手机,试图与夏荷取得联系,但或许夏荷也正处于情绪波动之中,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冷漠的铃声。无奈之下,魏中只能简短地发送了一条信息:“我已决定离开,愿一切安好。”然后,魏中转身,往医院停车场自己的小车走去。中饭也没有兴趣吃了,自己一个人独自开车回家了。
魏中独自坐在寂静的家中,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凉。今日之事,真可谓乐极生悲,令人倍感沮丧,仿佛被无形的阴霾笼罩。魏中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心想:“罢了,何必再为这些琐事烦忧。好久没有喝酒了,何不借此机会,先喝点酒,再去洗浴中心放松一番,洗涤这一身的疲惫与烦恼。”
魏中起身,在酒柜深处翻寻,终于找到了一瓶尚未开封的白酒。轻轻摇晃着酒瓶,似乎能闻到那岁月沉淀的醇厚酒香。随即,拨通了峰哥的电话,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峰哥,今晚有空吗?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日轮到我做东,喝几杯小酒如何?”
峰哥在电话那头热切地询问:“好久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今晚我正好有空。在哪里吃晚饭?”魏中闻言,稍感措手不及,还没有想到在什么地方吃?一时语塞。心中正思索着合适的地点。脑海中迅速搜索着那些既经济又美味的餐馆,突然,一个名字跃然而出——那家著名的“黄鸭叫三吃”小渔村。顾客们纷纷为其的清蒸黄鸭叫、红烧黄鸭叫和水煮黄鸭叫而倾倒,这三道佳肴已然成为食客们口中的“黄鸭叫三吃”。物美价廉,对于喜爱鱼肴的食客来说,无疑是个不可错过的选择。
魏中随即回答道:“那我们就去吃‘黄鸭叫’吧,那家店名正是‘黄鸭叫三吃’,我们在那里见面,不见不散。”
峰哥一听,似乎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他笑道:“哦?‘黄鸭叫三吃’?听起来倒是新鲜,那就这么定了,下午五点半,到时发个位置给我。”
魏中放下电话,心中松了口气。半年来因为晴宝的病情,魏中的心中一直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上午的无故发火也是长久高压下的自然反应。庆幸的是今天没有酿成大错。今天一定要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舒缓一下长久积累的压力。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魏中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黄鸭叫三吃”小渔村。店内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鱼肉的鲜香。
魏中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点好了清蒸黄鸭叫、红烧黄鸭叫和水煮黄鸭叫三个菜,外加两盘饺子。从包里拿出一瓶白酒摆在桌上,静等峰哥。
当峰哥的身影出现在店里。两人相视一笑,寒暄了几句后,便坐到了座位上。两人便开始了愉快的晚餐。
清蒸黄鸭叫鲜嫩可口,红烧黄鸭叫味道浓郁,水煮黄鸭叫则麻辣鲜香。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畅谈着美酒。魏中感到,这样的夜晚,与好友相聚,品尝美食,实在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晚餐结束后, 魏中与峰哥打的来到洗浴中心三楼,做了个莞式服务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