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您知道吗？那一晚，他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你，去开房，他的心都死了。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有一次他想触碰你的手，你当即就躲开了。对其他男人呢？那人可以轻易去牵你的手，轻易去抱你，甚至去开房！”
“我，我那时候········”
“您听我说完！我知道可能您不是要和他去开房，但是那重要吗？重要的是前面，你不让凡拙牵的手，轻易地让别人牵，让别人抱。是是是！您很清纯，很清白，比我清白，但那又怎么样？我是婊子，我是妓女，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凡拙想，他只要说出口，不，不要他说出口，我整个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都行，怎么样都行。您能行吗？您不行！”
“你懂什么！我那是为了激他！”
“那又怎么样？用凡拙的话说：俱往矣！而且，您真的是大小姐，任性的大小姐，未经世事的大小姐。当然，这种事情是您的自由，您想用这种方式去激他，也是您的自由。他不选择您，选择了我，也是凡拙的自由吧？而我一直不是一个自由的人，我也不想自由。自由是很昂贵的，直至今天这个社会，人人都在讲自由，但是仍然有些人是没有自由的。我就没有自由！不，准确地说，我放弃了自由，为了李凡拙，为了爱，我甘愿当他的奴隶！大小姐，您能做到吗？”
“我·····”
还没等白从崩出来一个字，吴忧又用极其平淡的语气接着说：
“您做不到！我说您未经世事绝不是空穴来风。您也知道，李凡拙他家境贫困，自小受过的苦不在少数。像凡拙这样的人，只要有一个人，哪怕是像我这样的婊子，妓女，能够全心全意地帮助他、陪他、爱他，那么他就不会想太多，他就会抓住我，像是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当然，他也是我的救命稻草。所以我说，您那一招或许对像陈公子、刘公子那样的二代有用，能激起他们的好胜心。但是对凡拙，根本没用，不是没用，而是负作用。凡拙一生都在放弃，但他知道够不着你时，放弃是他的最佳选择，你只是他众多可望不可及的一个美好之一。他要的只是一个人，一个爱他的人，这样足以！”
“那为什么这个人不会是我呢？”
“我亲爱的大小姐，您都没给他选择机会！”
“我·······”
“俱往矣！凡拙打视频电话过来了，我没空给您上课了，下课！”
吴忧自顾自走远了，接通了李凡拙的视频电话，独留白从一个人呆在了原地，暗自流泪。
“喂？凡拙！”
“吴忧，她没怎么你吧？”
吴忧甜蜜地笑了笑回复道：
“没有没有，她祝福我俩，说你是好男人，让我珍惜你。”
“那就好，那就好。诶，你不跟她在一起啊？”
“是啊，她带我逛了逛操场，然后说饿了，就去吃饭了。”
“你呢？你不饿吗？”
“我饿啊，但是我不是要等你吗？”
“啊，你在操场吗？等我，我很快就来！”
“这样吧，我到西门等你吧？”
“啊？又吃烧烤啊？”
“那不去西门，去正门，去那一条街里找吃的？”
“可以，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