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想去看热闹,他这个做爹的肯定不能阻拦,“青竹,抱着小小姐一起。”
【好耶,爹爹真好,我们去看热闹,看热闹。】
祥郡。
裴承蔚坐在主位上,神情有些让人猜不透,他的手里拿着剑,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而他的胳膊则是裹上了白布,这是他自己拿剑划的,为了不被影响。
下方殷施诗已经穿上了衣裳,双颊酡红,小德子挥了挥手,立马有个侍卫拎了一冷水进来径直浇在殷施诗的身上,冷水刺激的她恢复些神智。
眼神痴痴的看着主位上坐着的裴承蔚,“表,表哥。”
听着她唤,裴承蔚就觉得格外的恶心,“继续浇,浇到她清醒为止。”
一桶接一桶的冷水浇下去,殷施诗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战,神智清醒过来,顿时脸色煞白,大叫了一声,缩起来。
“清醒了。”裴承蔚的声音传来,听得人心尖发颤。
殷施诗张张嘴,喊了一句:“表哥。”
“表哥?”裴承蔚阴阳怪气,“可别,朕可当不了殷小姐的表哥,毕竟朕没有这般不知廉耻试图爬上自己表哥的床。”
提起来就令他恨不得活剐了殷施诗。
“表哥,你看了我的身子,施诗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对施诗负责。”
“表哥。”
“殷小姐,你这话奴才可就不认同了,照殷小姐这样说,在场的怕不是都要对殷小姐负责。”
殷施诗的脸色白了又白,尖叫了一声,拖出来的时候,侍女将她的衣裳给她穿好。
白色的衣裳,此时浇了水,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比没穿也没好多少,清白名声早就没了。
周围的侍卫,在听见小德子说的时候,个个都低着个头,他们可不想沾染上这个祸害,一个个地假装自己很忙。
殷施诗又气又羞,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心中知道这件事已经成定局,她狠了狠心,开口道:“表哥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找姨母,若是姨母不管,今日我就一头撞死在裴王府。”
她哭哭啼啼地,话里化外都带着威胁,姨母在气也不会不管她,这是殷施诗的底气,毕竟姨母对自己的母亲十分偏爱。
她完全忘了自己母亲作了一通已经将那些情分败了个干净。
【嚯,好生不要脸,羞羞羞。】
“好啊!你想死本王成全你,你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裴王府,明日本王就为你发丧。”裴屿丰一到就听见殷施诗威胁,直接气笑了。
话落他也不看殷施诗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急忙来到裴承蔚面前,脸上带着歉意,“兄长你没事吧?都怪臣弟监管不严,让不三不四的人给混了进来。”
“丰表哥,你说谁是不三不四的人。”殷施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屿丰。
似乎是不敢信裴屿丰能说出这样的话。
【谁跳出来认,那就是说谁,这么简单的道理惜夭都知道,姨表姑奶不知道吗。】裴惜夭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该死的小丫头,笑什么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情况,要笑也等她当上皇妃在笑,现在笑怎么嘲笑她吗。
殷施诗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顿时,裴惜夭委屈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