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你干的好事!”陆北川气吼吼的说。
陆宴不满,“表哥,我干什么了,你一大早就拦住我教训!”
“你说你干了什么,可别说顾沉舟的车不是你弄的。”陆北川说。
陆北川点明,陆宴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看他不顺眼,觉得他不如你,你可以正大光明的找人家较量,这种偷鸡摸狗的,算什么男人!”陆北川说。
陆宴气道,“谁偷鸡摸狗了!我是拿他顾沉舟半分了吗?”
“你偷偷把人家轮胎放了气,这就是偷鸡摸狗!”陆北川说。
陆宴才不想在这里听陆北川教训呢。
“表哥,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去队上了,大家伙早都走了,我要是再晚一会儿,今天又记不了全工分,回头咱们的劳动情况报上去,领导们一审查就数我工分最少,那可不行。”陆宴说着,就往外面走。
陆北川拧着眉,愤愤的瞪着陆宴的背,“就算你今天能记上全工分,那也是整个知青点公分最少的!”
平常动不动就请假,他不是公分最少的知青,那才叫怪呢!
阮思娇一直在外面听着,等到陆宴走出知青点的院子,阮思娇立刻拦住了他。
“陆宴,”阮思娇开口,同时朝公路那边挑了挑眉毛。
陆宴神情一怔,刚刚他跟陆北川的话,这丫头都听到了?
这时陆北川也出来,看到阮思娇,陆北川也是一怔,然后就赶紧走过去。
“陆北川,你先去队上吧,我跟陆宴说几句话。”阮思娇说。
陆北川猜阮思娇是听到什么了,他有些着急,“阮思娇……”
“不用担心,”阮思娇打断陆北川,“我知道分寸。”
可陆北川还是担心。
“阮思娇,”陆北川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宴只是有些看
不惯顾沉舟,而且他并没有……”
“好了,我知道,不会有事的,放心吧。”阮思娇跟陆北川说。
陆北川不放心,但阮思娇一再这样说,他也只能点头,“你既然有话跟宴说,我也不能说什么。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很多事你一定看得清楚。也请你放心,往后我一定多看着宴,不让他再惹麻烦。”
“嗯。”阮思娇点了头。
陆北川又深深看了眼陆宴,这才离开。
阮思娇回头,冲陆宴一笑,“给顾沉舟的车胎放了气?”
被阮思娇猜个正着,陆宴无法反驳,嘟着嘴眼睛看着地下。
阮思娇轻笑着,又问他,“那前一次顾沉舟的车钥匙不见了,也是你做的吧?”
这事儿,陆宴仍是无可反驳,只能继续盯着地下。
“那你故意跟我套近乎的事呢?也是故意跟顾沉舟别苗头的吧?”阮思娇又问。
陆宴:“……”
这小妮子怎么这么聪明啊!什么都一猜一个准儿!
阮思娇咯咯的笑着,“还真是个幼稚鬼。”
听到阮思娇这样的评价,陆宴立刻瞪起眼睛,“谁幼稚了!”
阮思娇挑眉,“难道不是吗?瞧你干的这些事儿,哪一样不跟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