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太子殿下,小姐妹们又叽叽喳喳起来。
“莲姐姐,那婚约你可当真?”
“太子殿下还入得姐姐眼?”
“听说太子是个纨绔,在外很是风流,姐姐嫁给太子,岂不处处受委屈?”
“最近关于太子的传言好多,几分真,几分假?姐姐可有什么内幕?”
“还有,听说太子要出征,姐姐可怎么办?”
一群姑娘赛过一群鸭子,长孙莲都有些头晕了,无奈摆手:“哎呀,你们这么多问题,我哪儿回答得过来?”
这时,一个姑娘问道:“太子人呢?”
长孙莲这才想到去找李怀安,刚起身,李怀安便已出现在了她的伸手,偷偷地又是一摸。
“啊!”
长孙莲本能地喘息一声,忽又觉得太过撩人,赶紧捂住了嘴。
好在无人在意,全都看着太子。
大家都知道这两位是一对,都是让开了一个位子,让太子跟长孙小姐坐在一块儿。
长孙莲有些心虚,这太子手脚不干净,又是胆大,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便小声提醒:“殿下莫要欺负人家,被姐妹们瞧见,人家便做不得人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李怀安手还偷偷摸着长孙小姐,却装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个人。
长孙莲越发心慌,害怕又在姐妹跟前出丑,便说道:“殿下现在莫要欺负人,稍后寻个无人的地方,我……我……”
最后一句,长孙莲死活是说不出口的,脸红心跳,低下了头。
“哎哟,莲姐姐怎么这般害羞?以前在那么多人公子面前全都没有过如此害羞的时候。”
“就是就是,看来莲姐姐是真的对太子动心了。”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欺负莲姐姐。”
“我欺负她了吗?”李怀安笑着,手上更加不老实了,扯着一层轻纱裙摆,好像要一探究竟。
然而,长孙小姐只是略微娇羞,身边另一位不知名的姑娘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
“陆姑娘,你怎么也脸红了?”
李怀安尴尬地收回手,小声跟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摸错了。”
小翠站在小姐身后,那可是看得个真切,脸都吓白了。
这太子简直就是恶虎。
小姐就是待宰的小羊羔。
小姐落在太子手上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待会儿寻个没人的地方,还不被吃了?
“太子殿下也来参加诗会,当真是个稀客啊。”
一个有些惹人厌的声音打破了小亭的气氛。
李怀安回头去看,见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大冬天的拿着一把折扇,骚包地扇着,把自己冷得挂满了鼻涕。
李怀安轻咦一声,感觉此人有些熟悉。
几番思量,突然想到了:“你是天香楼的陆寻?”
“太子殿下还记得小人?”
“上次那个上联你对出来了吗?”
天香楼内,李怀安写下“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的上联,让陆寻作对,对不出来就扇自己耳光,后面也不知这人扇自己扇了多久?
提及天香楼的事,陆寻脸色不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当初太子在天香楼号称诗半首,可谓是占尽了风头。今日来了诗会,岂能不写一篇诗词?也好让我们瞻仰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