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年轻人会成群结队来到沟的源头,用沙石赶着鸟儿一路往下。
到了沟的尽头,没了树木,鸟儿们无处可藏,只好往空旷的平地上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这时,年轻人们便开始追捕鸟儿,很多鸟儿受到惊吓,飞来飞去也飞不出这块大平地,成为小伙伴们的猎物。
有一天,约翰也去参加捕鸟,伙伴们赶下来一只锦鸡。
那锦鸡飞行能力很强,到了沟的尽头,便开始往平地的另一头直飞去。
约翰和另一个伙伴紧跟其后,追了将近四公里。
眼看锦鸡要飞过平地,逃到树林里去了,约翰和那伙伴飞身扑了上去,同时抓住了那只锦鸡。
可接下来他俩谁都认为是自己先抓到的,都不肯松手,于是争执起来,在相互推搡中放跑了那只锦鸡。
真是前功尽弃啊!
(三十一)将错就错
学了“少年闰土捕鸟”的课后,有一次下雪时,约翰拿着捕鸟的工具来到院坝里,扫出一块空地,把竹匾用木棍支在地上,在木棍上绑上一根绳子,又把鸟儿爱吃的谷粒撒在竹匾下。
一切做妥当后,他躲在房子的柱子后,手里轻轻握着绳子的一头,观察鸟儿的动静。
不一会儿,一只大鸟蹦跳着朝竹匾跑来,毫不犹豫地进到竹匾里,开始大吃起来。
这时,约翰一高兴,手一拉,竹匾稳稳地罩住了那只“鸟”。
首次出手便大获全胜,这让约翰高兴不已。
约翰跑过去,用脚踩死了那只鸟,拿回去丢进炉子里烧了,去了毛后开始吃起来。
“这味道好香啊”。
约翰吃完成鸟肉,打了个饱嗝,来到院子里散步时,看见邻居的大婶在找他的鸽子呢。
他问约翰有没有看见自家的鸽子。
约翰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三十二)解馋
约翰那时候家里穷,十天半个月吃不上一顿肉,于是捕鸟吃成为他解馋的主要方式。
对于捕鸟,约翰研究得很深入,他会“硬追”、“诱捕”、“设陷阱”和“安机关”等很多方法。
其中,用石板做机关捕鸟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可能受“闰土捕鸟”的启发,约翰在树林里平整出小一块平地来,用树枝撑起一块石板,石板下散下谷粒,设好机关,只要鸟儿进来,碰到机关,石板就会倒下来,把鸟儿活活压死。
有一次,约翰正在设机关,不小心使石板倒下来,压住了自己的双手。
由于石板很重,约翰的手抽不出来,他挣扎了很久也无济于事,于是绝望地哇哇大哭起来。
父亲听到约翰的哭声,才跑来把他救了。
父亲看约翰的手没大碍,便开玩笑说:你是在捕鸟还是鸟在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