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掩护下一道黑影,忽闪而过。巡逻的守卫,只感觉带过一阵风。
“你有…有。。没有感觉什…什。。么东西过去?”一个守卫哆哆嗦嗦的说
“一大老爷们,崩整地这莫出息,葛这老快一准野猫哈的”其中一个操着一口方言的守卫,很鄙视的说道。
“那大壮咱们去那边瞅瞅”那个守卫还是有点担心,他心想你这天天跟我讲你家的不是熊瞎子,就是深林鬼影,我不怕都被吓怕了。
“莫似(事)儿大兄弟,俺阳火老旺了辟邪。”那个被称作大壮的守卫拍拍哆嗦的守卫,然后继续给那个哆嗦的守卫讲着他老家的鬼故事。
我藏在旁边的灌木从里,等他们走远了,摸摸胸口确定里面的袋子没掉,就往更深的地方隐去。这布袋子里面装有几个小锦囊,每个锦囊外都缝有数字,想起临行时他的嘱咐;
一双手捏着那个布袋,我扒开袋口翻着里面的锦囊正打算打开,他忽然伸出手轻按我的手,制止我下一步动作。
“到时再看”他依然笑眯眯的用纸扇半拂面说到,说完还用眼神轻瞟了我一眼。
我只觉得又被算计了,试图挣扎一下挺挺胸仰头说:“我可是很容易好奇的,没准半路就打开看了。”
“也可,只是…”他说完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哀婉眼神惋惜,收起他的纸扇又把眼睛移向他手上扇子把弄着,意味深长的慢悠悠吐出后半句:“后果自负”
我默默把袋子口扎好,怕不紧又用力扎了扎,揣在胸口拍了拍。
他看我如此动作,终于又展开他以往笑眯眯的阴险模样,继续说道:“这袋子里的锦囊你收好,每个锦囊可以帮你渡过一个难关,不可多拆不可早拆。”
我急迫的问道:“那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拆?”你倒是说清楚啊万一我估摸错了,早拆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死?
他看出我的担心,略带安抚的摸摸我的头温和的说:“你感觉需要时便可依数字顺序拆开。”
他上次摸我头我就被算计了,这次我还是觉得我又被算计了,但是为了能活着我决定先听他的。
只觉得这人虽然表面上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算计起人来只让人觉得阴风阵阵,他那笑容也就带上了冰凉的感觉。
回过神来,这一路进来地宫外围人最多,再往里走反而守卫的人越来越少了。我咂咂嘴感觉这个地宫看来真的不简单,外围的人可以用密来形容,我想除了巡查以外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危险信号,如果有人闯进来弄出大声响,便提醒里面这些藏在更深处的人支援或是准备信号。
我的轻功除了输给玄夜那个怪物以外,之前还没碰到过对手,虽然我也涉市不深但是我也知道能跟玄夜周旋一个时辰那也算难得了,要不是我体力不支也不见得输他,而输给他也不见得我便差了。
我自小的功夫,除了父母请的那个老道教了我一些,而我真正的师傅说起来,就是谷子了,因为谷子自从听说我要学武之后,隔三差五就给弄些秘籍啥的,开始我只当是些三脚猫的杂,但是当我拿其中一本给我那个名义上的师傅瞧时,那个老道士看了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反复翻看接而狂笑不止。
“乖徒儿哪里来的?”老道面红耳赤激动的晃动着我的肩膀问道。
“徒儿山上捡的”我目瞪口呆的回答,这一本你就疯了要是我把谷子的全拿来你还不得傻了?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说实话的好。
“这本极其深奥,待为师悟出来再教与你~”然后那道士说去参悟我的几年没出现,至此我就知道了谷子给我的都很了不得,就挑了一本可以逃跑又不伤人的轻功秘籍让谷子代为指点,而那道士在几年后把他带走的那本的身法又传给我。
只是我对这些也不是太上心,只学了六成上下觉得够用便也不怎么进一步修了,今天想来我才觉得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
我摇摇头想着自己又想远了,我一路走来才知道那轻功的精妙,没哪家轻功比得这个,真的是轻如浮沉落叶不着痕迹,快如晨光穿云即瞬便达。怪只怪我学艺不精,再加上那诡异的身法,躲过一些二流三流的高手还算不上难,只是眼下我知道有个比我高出不是一点半点的高手藏在暗处,人都说杀人多的有杀气,读多的带着人之气,这在暗处的人却带着一点鬼气?
而且可以感觉到这里只有一人,那也就是说我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而且主要是他在暗我也在暗,敌不动我不动,况且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能贸然行动,我正在抓耳挠腮不止所措的时候,想起刘铸给我的锦囊。
我顺手拿出缝有‘壹’的锦囊,打开里面有个纸条写着‘针、毒、藏、遁、潜’我看着这纸条,翻过来复过去,来回看了好几遍,恨不得多抠出几个字来。
“不管来着何人,你还不准备显身么?”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像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我竟然不能判断出说话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