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我一起吃。”
“......”白樾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不觉得这样更冒昧了。”
“室友之间的关心,很正常。”
“正常吗?”从那天俞濯池莫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看,到后来总是时不时过问他的私生活,白樾在确定自己不是性缘脑后才觉得是俞濯池出了问题,他用他被酒精麻痹地方大脑思索了下,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俞濯池轻笑了一下,原本冷冽的眉眼弯了下来,柔和了很多,像是盛满了星辰。
白樾一下子呆住了,一股燥热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我是男生欸。”俞濯池的笑意就没退下去。
白樾抓住玻璃门的边沿,脸皱在一起,羞郝道:“可我是ga。”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俞濯池抓过他的手捏了捏,“万一你喜欢我怎么办?”
白樾眯起眼,一脸难以置信,勾起一边嘴角邪笑着上下打量:“不会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砰——”白樾脑袋磕在玻璃门上,眼缝瞄到俞濯池决然离去的背影,想学其他人最后一样骂骂咧咧两句,憋了半天就来了句:“我真服了!”说罢就要进屋。
“洗了澡再进来。”俞濯池又是一副冰冷的样子,远远喝止,“臭死了!”
白樾哼哼半天还是没能进屋,俞濯池随手捞起他的睡衣丢给他,玻璃门就砰得一声关了起来。
“真小气。”白樾掐着泡沫想想自己正在掐俞濯池,掐着掐着自己先嘿嘿笑了起来,“你才臭,你臭得我想吐。”说罢扇了那堆泡沫一巴掌,直接打散。
头痛还是头痛,白樾被闹铃吵醒的时候感觉脑袋被劈开了,他挣扎着起了床,宿舍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
俞濯池可能是机器转世,每天不到六点就走了,白樾这么多天就没在早上见过他。
快到期末考试周了,白樾也不敢耽误上课,着急起身却小腿剧痛直接倒了回去,掀开被子一看,淤青了一大片,他还隐隐闻道有药膏味。
这是怎么搞的?
白樾细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去喝酒了,然后走了回来,然后呢?然后......
“摔跤了吗?”白樾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腿骨,应该没事吧?
“hne”好心人秦延敲了敲门,一袭长风衣衬得他更风流倜傥(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带着墨镜,食指和中指间夹了张房卡,“走吧,秦哥陪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白樾不解挪着小腿就要下地。
秦延拉下墨镜赶忙拦住他:“你没看手机嘛?俞濯池给你请了一天的假,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白樾疑惑着翻出手机,聊天果然多了一个新联系人,头像是一只钢笔,名字就是一个“池”字,聊天内容也很简单。
“昨天可能摔到骨头了。”
“我给你请过假了。”
“秦延会带你去医院。”
果然,连标点符号都很板正。
“谢谢【玫瑰】【玫瑰】【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