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权、冯迟炽和郑叚新都在太子顾骁身上吃了亏,个个急不可耐的去找背后靠山做主。
那些个官员听见有人欺负他们的金主,第一反应就是勃然大怒,当三大商人都以为有人能为他们做主的时候,这些官员却追问是什么人。
当他们听见太子顾骁的名头,一个个吓得双腿发软,张口闭口就是帮不了,哪怕三大商人用金钱蛊惑,也是无济于事。最后,三大商人无一例外都被赶出了府门。
走投无路的三大商人抱团取暖,金有权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故而提议两人到江湖上找找人手,希望能给顾骁一个教训。
可派出去的仆人,在江湖小站消息里搜罗了两圈,非是没找到任何人脉,反而绝大多数人听见他们背后的主子,一个个都像躲瘟神似的逃之夭夭。
而少数人,会将仆人暴揍一顿。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而归,让三大商人意识到,这是一场刻意针对他们的阴谋。
三日之期,转瞬就到。
他们三人用尽了办法也没有转圜情况,找大理寺和府衙方面为他们做主,肯定是行不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交了保证金。
金有权咽不下这口气,不认输。
但,冯迟炽和郑叚新选择认栽了。
除了他们手里掌握的现银以外,冯迟炽和郑叚新还变卖了不少地契田契,加上府上所有人的金银器物,才勉强凑足了一千万两。
顾骁坐镇盐政,心平气和的和赵埠铸下着棋,直到冯迟炽和郑叚新各自带着一千万两,来恳求顾骁高抬贵手,顾骁才撇下棋子正视两人。
“这三天的时间让你们处处碰壁,足够感到崩溃了吧?”顾骁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郑叚新没精打采,垂头丧气地说:“这一千万两已是草民所有的积蓄,恳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过我一家老小吧。”
顾骁冷嘲热讽:“现在知道被人步步紧逼,是什么滋味了?”
“草民……”郑叚新心中有苦难言。
“粗盐被你们几个包圆恶意竞价的时候,你们何曾想过,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处境,他们也是被你们逼得砸锅卖铁!”顾骁愤愤不平控诉道:“本宫此举,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这铿锵有力的几句话,就像把尖刀似的,狠狠扎进郑叚新和冯迟炽的心里。
难怪顾骁费尽心机来算计他们,原来是他们几个难看的吃相,被爱民如子的顾骁嫉恨上了。可叹他们几个还被蒙在鼓里,不自知。
“太子殿下…草民知错了…”郑叚新和冯迟炽识相认罪。
东凑西凑拿出一千万两,郑叚新和冯迟炽,几乎可以说是濒临破产的地步了,顾骁目的达成,也就选择放他们一马。
“你们两个算是识趣,交上这一千万两的保证金,可保你们自己和家里人的性命!”
郑叚新和冯迟炽如蒙大赦,连连答谢:“草民谢太子殿下网开一面!”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骁一脸严肃,继续说道:“到赵大人那里领去你们该得的细盐,各自遣返回老家,可继续做生意贴补家用,但若再发现有害人的勾当,哼!”
眼神凌冽,语气冰冷。
郑叚新和冯迟炽吓得后脊一凉,当即摇头晃脑,保证道:“草民绝不敢再重蹈覆辙,请太子殿下放心!”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