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请?
谢如婳瞬间就清醒了许多,她将百里溟之母的嬷嬷赶出府去,的确应该与他交代一声,不然依照百里溟的性子,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谢如婳只好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又简单用了些早膳,才让素香更衣前往。
哪成想还未到百里溟的院门前,里头便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娇、喘声。
这青天白日的,百里溟是在干嘛?
谢如婳停下脚步,正想打道回府,这种时候想必百里溟是不愿让人观赏的吧。
不过转念一想,不就是活春宫吗?她谢如婳又不是没见过小黄本,作为一个现代人,被这种事喝退岂不笑话,而且是百里溟传话让她这时候来的,他自知她会过来还如此行事,想来也不怕她围观。
想明白
了这一茬,谢如婳大大方方的推门进去,果真见里头的两人正在如漆似胶,轻纱床幔忽隐忽现,不时传来女子欢愉的娇、喘声。
这可是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啊,谢如婳瞪大了眼,面上不仅没有身为女儿家遇到这种事的丝毫害臊,还满脸好奇的朝前探了探。
这一探,她就明白了什么。
虽说两世为人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是?榻上的二人虽然身影绰约,似在欢好,可从头至尾只有叶如月一人再卖力的表演。
看似两人交叠的身影,细看之下,不过是叶如月趴在百里溟肩头自导自演罢了。
这算什么?故意做出一副与小妾苟且被正妻撞见的摸样,来羞辱她?
且不说他们就算假戏真做又如何,谢如婳根本没把百里溟当做真正的丈夫,就算是羞辱,这演的也太虚伪了些,放着个美人在床上浑身解数的勾引,这百里溟却坐怀不乱,难不成他有隐疾?
谢如婳不觉好笑,主动拉开床幔,清了清嗓子,道:“王爷,你这姿势不对啊,你应当将手放在叶氏的身上,对了,就是这样,贴紧点,用些力气,你不用力,人家怎么会舒服呢?”
百里溟见她丝毫不
怒,还有闲情上来指教,顿时脸色一黑。
谢如婳故作看不到他生气,愈发来劲:“叶氏你也主动些,光顾着叫得像只病鸭子似的有什么用?上手啊,伺候王爷可是你的本分!”
竟然敢嫌她叫的难听?
叶如月又羞又恼,转念一想这不正是时机吗?王爷从未碰过她,如今是他自己制造的机会,若能趁此机会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叶如月立刻付诸了行动,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像藤蔓似的攀上了百里溟的胸膛,媚眼如丝的叫唤了声:“王爷……”
百里溟眸光一冷,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没想到羞辱别人不成,反而把自己变成了别人的笑话。
当即也顾不得继续这场闹剧了,大手一挥:“不想被做成美人灯的话,就给我滚!”
一句话犹如当头冷水,将叶如月的那点欲念彻底浇熄,再看向百里溟冰冷的眼神,叶如月不敢造次,衣裳都顾不得穿好,就赶紧滚下床来。
这算什么,那她当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破布,就为了给别人看场戏?
叶如月恨恨的瞪向搅黄了她一切的谢如婳,不敢朝百里溟撒气,只得将怒意撒向她。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