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一次又一次 (第12页)
站在一间白色的地下实验室内，瑞恩发出了一声喷射器。“我要上厕所。”
“太晚了，混蛋。”贾思敏回答道，她用螺丝刀合上了盔甲的轻质合金胸板，只露出了信使的头部。尤金·亨利·薛定谔在她身边喵喵叫着，好奇地看着他的主人。“但我加了一个尿液回收系统，如果你想喝自己的尿的话。”
“迷人的”。瑞安的身体并不觉得那么重，即使他穿着一套25公斤重的盔甲。重量均匀分布，减轻了肌肉的压力，伺服器提供了额外的力量。虽然快递员穿着他那套华丽的西装无法移动得那么快，但他可能可以打穿混凝土。
按照他的要求，茉莉把盔甲涂成了紫色，头盔的眼睛则是橙色的镜片。虽然瑞恩穿着它看起来像一只超大的人形虫子，但他仍然会非常华丽，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盔甲设计和瓦肯人的一样。是不是很可爱?瑞安还记住了它的原理图，所以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在未来的循环中重建它。
这里被一扇门和树脂玻璃窗与控制区隔开，战前曾是一个地下警察审讯室。贾思敏把它改造成了一个实验室，甚至用现有的材料在几天内就完成了盔甲。这个临时作坊与火神之前的铸造厂相去甚远，但也足够了。
他们甚至不需要在这个项目上撒谎，至少不需要完全撒谎。瓦肯向奥古斯都承诺，她会研制一种新型盔甲，能够增强瑞恩的力量，这位未来的皇帝已经批准了他的提议。看来快递员的能力给闪电屁股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或者他只是在女儿死后不再在乎了。
随便你怎么说奥古斯都吧，但他们把事情办好了。
“应该早点发现的。”贾斯敏抱怨道，她抓起瑞恩身上最后一件没戴上的盔甲:头盔。“你他妈太完美了。这是重复表演吗?你有没有对甜言蜜语进行微调，直到它起作用?”
“没有。”虽然瑞安有几百年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所以他知道什么能让人心动。“你在之前的循环中试图杀死我。”
“我成功了吗?”她问道，几乎充满了希望。
“不。还差得远呢。”
“一种耻辱。我想这次我可能会成功。”
“没关系，我有一半的女朋友都想杀了我，”瑞安傻笑着回答。“我是个受虐狂。”
“我知道，”贾思敏咯咯地笑着回答，但她的情绪很快就变坏了。“我有个请求，瑞恩。”
“你的请求?”瑞安很惊讶地问。瓦肯不做请求，她发号施令。“我怎能拒绝呢?”
“如果失败了……不会失败的，因为我是个天才……”贾思敏屏住了呼吸，仿佛承认失败的可能性需要她付出巨大的努力。“但是我们假设如果失败了……”
“我无法转移你的思想。”在R
的经历中，失败是常态，而潜在的成功是例外。
“是的，夏洛克，”她咬紧牙关说。“如果我做不到，那就意味着我将不复存在。现在的我。”
“你只会失去记忆，”瑞恩争辩道。“不要这么悲观。这是健忘症，不是死亡。”
“我会忘记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别自欺欺人了，瑞恩。我将被抹去，故事结束。”她发出一声叹息，仿佛准备迎接死亡。“所以，如果我没能挺过来……我希望你不要打扰另一个我。”确保她活着，不要进监狱，但别在她身上搞你的夏日风流。不要用另一个茉莉代替我。”
“我明白，”瑞恩说。
“以前，我说过你不会忘记我，现在我是认真的。即使我消失了……答应我，你不会忘记我。”
“我保证。”
他以前发过誓，而且一直遵守。
贾斯敏手里拿着头盔，把嘴唇贴在瑞恩的嘴唇上。信使把手放在她腰后，盔甲移动时叮当作响，紧紧地抱住她。这是一个热烈而激烈的吻;他觉得好像火神想当场吃掉他。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别忘了这一点。”贾思敏打断瑞恩的拥抱，把头盔戴在瑞恩的脸上。快递员开始用呼吸器呼吸，通过镜头看世界。然后瓦肯试图抓住薛定谔，但这只猫固执地拒绝被抓住。
“我想他想留下来，”茉莉若有所思地说。
“这是一只Sh
ödi
ge
的猫，”R
回答，轻松地用他全副武装的手臂抓住了猫。“他会提高胜算的。”
“不管怎样，我希望他还有足够多的生命。”茉莉回答道，随手关上了房间的门。“天才”坐在窗户外的控制面板旁，在开始工作前最后瞥了男友一眼。
计划是让莱恩用他增强的力量打开一条通往紫色世界的裂缝。虽然几个世纪以来信使都没有成功做到这一点，但至少在理论上，它应该允许物理上的时间旅行。这是一个牵强的计划，甚至是一个冒险的计划，但他们已经用尽了所有其他的选择。由于他们已经失去了必要的意识转移技术，欧洲很快就会爆发冲突，贾斯敏没有其他办法在重启中幸存下来。
机会渺茫，但总有希望。
“如果你认为你可能会死，你为什么要跟着它走呢?”赖安问贾思敏，这时她开始按控制面板上的按钮，微调装甲的功能。薛定谔等待着，奇怪地沉默着。“你可以把我锁在你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