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李长安正在品茶,自娱自乐,甚是悠闲。 一只白鸽“扑通”几声,便落在他的肩膀上,他顺势取下信,嘴角上弯,鱼儿上钩,是时候收网了。 “你们去白府捉只鳖!”一声令下,便有不良人出动。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白凤展便被丢到公堂上。 他艰难起身,对上李长安的视线,恍然大悟。 方才他本想逃跑,不曾想来了几个人将他带走,这才明白来者竟是不良人。 “大人,您听草民解释!”他着急忙慌,还想解释。 李长安杵着头,一言不发,不怒自威。 他倒想听听,这厮还有何话? 白凤展被盯得发毛,再难承受压力,竟跪了下来,悔不当初,“大人,我说,我都说!还望您从轻发落,放我一条生路!” 不良人能准确抓住他,皆是受了李长安的指使,有这等能力,又怎会是寻常人? 与其继续辩解,倒不如从实招来,说不准还能博得一条生路,也好过维护钱氏,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时间追溯到几日前,亦是案发当晚。 白甫国坐在房内,精心备下酒菜,吩咐道:“去请吴管事。” 白凤展依他所言,很快将吴桐木带了过来,随之识趣地离去。 “吴管事,快快请坐!”见到倾慕已久的男子,白甫国难掩欢喜,面带笑意地迎接。 吴桐木强忍不适,与其相对而坐。 “我知晓吴管事劳苦功高,对白府付出甚多,我心甚慰,今日特备酒菜感谢你,咱们不醉不归!”白甫国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在吴桐木看来,这只是他的一种手段,目的便是想拥有自己。 方才白凤展请他之时,他便心知肚明,碍着白甫国的身份,他不敢违抗,只得前来。 他灵光一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状,白甫国甚是欢喜,以为他要接受自己。 吴桐木站起身来,为其斟满酒,“来!此酒甚为醇香,少爷再来一杯!” 美男作陪,白甫国自是不会拒绝,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很是爽快。 “一个人喝多没劲,吴管事陪我!”他提议道。 吴桐木本想趁此机会将他灌醉,不曾想他还有个心眼儿,知晓不能独自一人饮酒。 不过也无妨,从前父亲在世时,他常伴左右,同他喝酒聊天,练就了一副好酒量。 白甫国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又能喝多少呢? 他有自信,定能将其灌醉! “好,那我今日便舍命陪君子!”他当即落座,与其把酒言欢。 夜半子时,屋外已无半点光亮,只有蝉鸣声,在寂静的房内显得格外刺耳。 吴桐木红着脸,努力地保持清醒。 白甫国则是倒在桌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看着已彻底喝醉。 见状,吴桐木松了口气。 还好是他先倒下,自己也不必再操心了。 他稳住心神,颤巍巍地走到白甫国身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其拖到了床上。 “呼……”他大喘着气,也不敢再停留下去。 白甫国的确酩酊大醉,却也不能保证意外的发生,为了明哲保身,他只得匆忙离去。 月光洒在地上,吴桐木勉强看清回房的道路,阵阵微风吹来,花香四溢,酒意上头,眼前一黑,竟倒在花园的厢房门口。 好巧不巧,钱氏和彩莲正好经过。 “夫人,你看那边!”最先发现吴桐木的竟是彩莲,她指着不远处道,“那似乎是吴管事。” “吴管事?”钱氏疑惑,“深更半夜的,他怎会倒在此处?” 都已子时,寻常人早已入睡,又怎会逗留在此? 她带着彩莲散步,也不过是因为晚饭吃多了些许,肚子撑得无法入睡,这才想着出来走走,不承想碰到了吴桐木。 “罢了!不管他为何在此,既已碰上,那便送他回去!”他带着彩莲走近。 两人缓缓地走近,却见吴桐木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他长得本就十分俊美,不知是何缘故,竟红了脸,更添几分异域风情。 钱氏本就生性风流,眼见美男子,欲望横生。 她并未表露出来,而是吩咐道:“搭把手,将他扶到我房间,” 彩莲一头雾水,却还是照做。 <
> 不多时,吴桐木被送进钱氏的房间。 钱氏守寡多年,早已饥渴的不行,平常为了自家儿子,她只得默默地忍耐下来。 如今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三个,美男在前,她哪里把持的住? 在彩莲的注视下,她竟褪去衣衫,趴在吴桐木的上方,淫乱不堪。 彩莲一介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捂住双眼,不敢去看,许是好奇心作祟,她时不时偷看几下,内心蠢蠢欲动。 待钱氏完事,便发觉她心中所想,灵光一闪。 她起身,将彩莲剥了个精光,露出姣好的身材,“夫人,您这是何意?” 钱氏可不管其他,手把手地教她该如何操作。 “嘶……” 不多时,彩莲吃痛一声,满面春光,按照钱氏所说不停地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下。 两人立于床边,钱氏的双眼盯着吴桐木,好似一头饿狼。 许是太久没碰男人,她竟觉得不够尽兴,询问道:“你可喜欢方才的感觉?可想再来一次?” 彩莲初尝人事,没了往日的娇羞,大胆地点头,“想!” 方才她痛并快乐着,却乐在其中。 见她亦有想法,钱氏不再犹豫,竟将吴桐木的手脚绑在床头。 这还不够,又给他喂下大量的催情药物,以增加兴奋感,她们也能更好的得到满足。 半晌,药效发作,吴桐木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钱氏主仆兴致盎然,犹如饿狼似的扑了上去,不停地索取着,欲望无穷无尽,难以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快蒙蒙亮,两人才停息,大汗淋漓,已是筋疲力尽。 有人欢喜,有人愁! 钱氏主仆倒开心,苦了不省人事的吴桐木! 他喝了大量的酒,又被强行灌入过量的催情药物,竟体力耗尽,命丧欢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