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拥有妃嫔上千,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都有,难道还不足以让大王取乐?”苏护正色道。 殷寿听到苏护的话,脸色顿时变的难看了一些。
苏护仿佛没看到殷寿的脸色变化,继续说道:“大王何必听信佞臣谄媚之言,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 无足取,哪有资格入宫陪伴大王左右?”
“望大王能一心治国,亲贤臣,远小人,使后世之人都知道大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爱卿所言太不识大体,自古及今,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入门楣显赫之家,孤贵为大商之主,爱卿的女儿若是 能入宫为妃,爱卿以后就是皇亲国戚,地位尊荣。”殷寿脸色阴沉的说道。
“人君修德勤政,才能四海升平,万民臣服,大王这样肆意妄为,岂不是要葬送成汤六百年的基业?”苏护愤怒地说 道。
“放肆!”殷寿直接拍桌而起,怒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孤让你的女儿入宫为妃,你不思感恩就算了,竟然还 敢诅咒孤的江山,孤岂能饶你?”
“来人,把苏护打入大牢!”
殷寿一声令下,当即有两名士兵进来把苏护拖了下去。
费仲和尤浑意识到事情有些搞大了,要是让商容和比干等人知道苏护因为不肯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而被殷寿打入 大牢,肯定会为苏护求情,到时候十有八九会把矛头对准他们两个。
“大王,苏护因为不肯送其女儿入宫而被大王降罪,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会让天下的百姓对大王产生误解,不 如放他回去,他必定感激涕零,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费仲拱手说道。
殷寿把苏护打入大牢也是因为一时气愤,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费仲说的有些道理,就采纳了他的谏言。 苏护被放出来后,对殷寿非常失望,觉得殷寿没有一点明君的样子,于是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朝歌。
在出城门的时候,苏护让手下取来笔墨,在城墙上写了一首反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殷寿得知苏护在城墙上题反诗,顿时怒不可遏,骂道:“逆臣贼子,孤岂能饶你!” 于是他下旨让北伯侯崇侯虎和西伯侯姬昌出兵讨伐苏护。
话说苏护回到冀州之后,便召集手下武前来议事。
“我在朝歌城墙上题反诗,殷寿必定会派大军来讨伐冀州,诸位可有应对之策?”
苏护的目光在手下武身上扫过,其实他回到冀州之后就有些后悔了,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不想连累冀州 的百姓。
“父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冀州易守难攻,殷寿若是派人来攻打我们,我们给他打回去就是了。”苏护的长子苏 全忠说道,他勇武过人,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冀州兵马稀少,不是朝廷大军的对手。”苏护微微摇头,随后问道:“可还有其他应对之策?”
一名身材挺拔的中年将军站出来说道:“侯爷,未将以为我们应该先打听清楚殷寿到底派了哪路大军来讨伐冀州,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袁洪将军言之有理。”
苏护听了中年将军的话,微微点头。
不错,这名中年男人正是化形之后的袁洪。
袁洪跟随闻仲到了朝歌之后,被闻仲秘密安排到冀州任职,经过这些年的发展,现如今已经是冀州的大将。
苏护派出探马去打听,得知殷寿派了北伯侯崇侯虎和西伯侯姬昌来攻打冀州。
不过北伯侯崇侯虎距离冀州比较近,他的兵马要先到。
“若是别镇诸侯,还可以想其他办法,但崇侯虎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只能大破其兵。”苏护说道。
“侯爷,崇侯虎和姬昌的大军相距较远,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先击退崇侯虎的大军,否则等到姬昌大军到来,冀州 必定守不住。”袁洪说道。
“嗯。”
苏护微微点头,他清楚冀州的情况,抵挡一路大军都已经非常勉强,若是两路大军汇合,冀州必败无疑。
于是苏护带着大军出城,到崇侯虎的大营前叫阵。
崇侯虎自然不会避战,点齐兵马,出营迎战。 “君侯别来无恙?”
苏护向崇侯虎打了一个招呼,随后说道:“今大王无道,轻贤重色,不思治国,听谗佞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 妃,荒淫酒色,天下必定大乱,君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你忤逆大王旨意,题反诗于城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我今奉诏问罪,你当束手就擒,岂敢巧言令色,持 兵贯甲,抵抗天兵。”崇侯虎大怒道。
“谁与我擒此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