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莫不是老臣说错了不成?”
扫视阶下群臣,刘启缓缓的向着杨渊走了过去。
“老东西,你也配指责本王之过?”
闻言,群臣无不心头震撼。
太子居然刚叫他什么?老东西?
就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杨渊,何时受过这等气。
身子一边颤抖,一边指着面前的刘启。
“你...你敢辱骂老夫?”
“骂你?就凭你方才逼宫之举,本王现在就可以治你的罪,你信也不信?”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启,杨渊终究还是将手缩了回去。
“殿下若有意对老臣治罪,老臣自然无话可说,但殿下之过,欲盖弥彰,怕不仅老臣,众臣都不会心服!”
一声冷笑,刘启丝毫不惯着杨渊。
“好,本王心善,就给你们说个明白。”
“你且说本王不闻朝政,整日醉心奇巧之物,那本王就问一问,你们何时有过政事找过本王。”
“而我大庆朝,哪一律法中有过规定,太子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
言落,群臣顿时愣住了。
是啊,刘启虽为太子,然朝中政务,却一直掌握在杨渊手中,或直达天庭。
太子就算有心理政,似乎也没什么机会。
一句话,反倒是将杨渊专权的形象,完全揭露在众臣的面前。
第七章 不想解释! (第22页)
这是废柴太子?看似弱,可言语中全是刀子,直戳人心。
杨渊面色一阵涨红。
一旁的狗腿子王振,似觉表现的机会来了。
“就算如此,太子身为储君,却常入烟花巷柳之地,今日朝会,又只穿常服,作何解释?”
刘启是半点好脸色也没给王振。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本王?”
看着自己皇儿嚣张之态,龙椅上的庆帝非但没有制止,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振只感觉喉咙里像是卡了异物,吭哧了半天,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而刘启此时,双手抱拳高举。
“先帝在世时,巡游各地,也曾入过烟花巷柳之地,并召歌女,常贵妃入宫。”
“常娘娘,入宫后贤淑良德,在我朝国紧张之际,散尽私财,以示标榜。”
“如此这般,你们的意思是,先帝也非有德之主?常娘娘,也非良人?”
“臣万死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