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摸着下巴，很是认真地问道。
无名愣了一下，细细回想之下发现好像并无大小限制，重量更是忽略不计，于是摇了摇头。
“没有限制！这样一柄可长可短，可大可小，还无重量的剑，奇剑啊”白渊呢喃着，脑海中浮现的是无名手持50米长的含光剑，一剑横扫千军的场景。
在他眼中这是含光剑么？
不，这是脉冲发射器，是战国版的咖喱棒啊！
而无名听到白渊的细语，脑海中也是灵光一闪，以前他凝聚剑身从未想过剑身长短大小的事情，都是以他在得到含光之前用的剑为标准，固定的长度和大小，顶多是两头换着用。
可经过白渊这么一提醒，他发现自己之前的用法似乎有些肤浅了，思维完全被固定了，依旧是在把含光当做一柄普通的剑去使用。
若是剑谱之上的其他名剑也就罢了，好歹都有个形体，看得见摸得着，可含光剑不同啊，它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剑。
这是一柄不受拘束的剑！
一时间，无名心里已然是掀起了滔天巨浪，思绪横飞。
不过想到现在可是他在教导白渊，于是赶紧运起坐忘心法，将思绪平定下来。
多少年他都没有产生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呼！本来是打算教你剑术的，没想到
还没开始教，却是我先受教了！”
无名很是干脆，对着白渊就要躬身行礼。
白渊连忙上前扶住他：“无名先生，这是做什么？”
“不，这是你应该受的，此前我太拘泥于剑的形式而不自知，含光无形，因我心而有形，如今听你一言，却是感到豁然开朗，我的坐忘心法或许还能有所改进。”
不论白渊如何劝说，无名依旧是行完了大礼。
因为这不仅仅是含光剑的问题，更是道的问题。
无名所走的道，所求的道，和含光剑都脱不开关系，白渊的想法虽然角度有些刁钻，但是却令他的道能够走得更远、更长，这无异于是再造之恩。
相比之下，他原本打算教给白渊的剑术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白渊也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没怎么忽悠，只是提了一嘴，无名就这么大的反应，要是将自己心中那些想法说出来，无名还指不定怎么办呢！
“无名先生不觉得我刚刚的想法有些天马行空就好。”
听到这话，无名立刻摆了摆手：“怎么会？你若是还有其他想法，也尽管说，无名感激不尽！”
白渊本来是打算谦虚一下，略过这个话题，可没想到无名求知欲爆棚，像是看宝藏一样看着自己。
“真的可以说？”
无名立刻点头：“白渊师弟尽管说！”
这师弟都叫上了，白渊也只好再给他一点提醒。
“不知你是否试过，凝聚的剑刃究竟能有多长？若是能够凝聚个七、八丈长，那…”
他话说到这就停了下来，相信无名能够明白自己意思。
果然，无名也是眼前一亮。
剑虽然是这个时代的主流兵器之一，但是受制于材料重量等等方面的考量，一般长度都在三尺三左右。
因此在战斗时，剑比起长戈、长戟等长兵器天生就要弱势不少，更别说弓箭等远程兵器了。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那若是他的剑长了好几丈呢？
谁说剑客就一定要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