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县中有亲戚?”
“是啊,本意就是来投奔亲戚的,但亲戚不肯收留,我只能准备行李,另寻一处生活。”
瞿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那姑娘去取行李,我去购置物资,之后在城门口碰面?”
“可以,去吧。”
瞿麦抓紧时间,连忙去办了。
待瞿麦走远,项容也拐去无人的巷子里。
将今日买的干饭团、炉饼、糍粑、年糕和鱼酱,各取了一半出来。
东西很多,装了两个大包袱。
项容便一左一右斜挂在肩头。
又将草垫子和被褥卷成圆柱,用麻绳牢牢裹住,提在手里。
从凉州到益州,路上被迫与大量流民同行时,就是这么个配置。
项容收拾好,便去城门口等瞿麦。
等了大半个时辰,瞿麦气喘吁吁地朝她奔来。
手里推了个板车,车上堆了吃食、衣裳、被褥,还有新买的瓦罐。
“姑、姑娘久等了吧。”
“还好,你缓口气再走。”
瞿麦撑着膝盖,不停喘气。
抽空抬头看了眼项容身上满满当当的行李,“姑娘力气真大。”
“习惯了。”
瞿麦又说:“姑娘不如把行李放在车上,反正我都是要推车的。”
项容想了想说,“那多谢了,咱俩轮流着来推。”
项容把自己的东西放在空出的角落,顺带扫了一遍瞿麦买的东西。
“你这是花了多少钱?”
瞿麦苦笑:“在灵风城捡的的钱、以及先前收到的诊金,基本都花完了,就剩几个铜板了。”
不过也是该花的,难道要把钱留着,让自己饿死冻死在路上吗?
反正他会医术,能识草药,总能挣钱养活自己的。
瞿麦休息片刻,气稍微喘匀了,不好意思道:“我可以了,咱们走吧。”
项容看他一眼,说:“我先推车,过会儿再换你。”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第上路了。
持续走路是个费体力的活,瞿麦身体又不好,为了省力气,他闭紧了嘴,很少说话。
项容本来就不爱说话,路途便格外安静。
到了夜里,寒风渐起,吹得人寒毛直竖。
两人这才在路边小河旁歇脚。
瞿麦主动道:“我去捡木柴枯枝来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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